「天A,你竟然流鼻血了!」杨庆乔抱着肚子,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得满chuáng打滚。「流鼻血了!A哈哈哈──」
「不准笑!」不曾这般丢脸过的郑彦恼羞成怒,顺手抓了chuáng单随便抹去鼻血,直接再扑倒杨庆乔,爬到他身上。「还笑,马上让你笑不出来!」
「你**」
滴答**
「你的鼻血还没止住啦!哇AA,滴到我身上啦!」杨庆乔不笑了,改哇哇大叫。「快快,赶快捏住鼻子,卫生纸、卫生纸在哪里?」
一阵手忙脚乱,兵荒马乱。
「哼,我就不信今天吃不到你!」再扑。
「**AAA!又流出来了啦!」也扑,扑过去帮忙塞卫生纸。
又一阵七手八脚,乱成一团,只见郑某人二管鼻血如瀑直下,小乔抽着卫生纸满天飞,各位观众您看看,这场面要有多搞笑有多搞笑,堂堂大总裁哪还有什麽威严可言呐。
这yi_ye,年近三十的郑彦活像十七、八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只要爬上杨庆乔的body,气血一冲,便会开始流鼻血,好不容易止了,他不死心再爬,结果又流了,再爬、再流**
流了又止,止了又流,可怜他当了yi_ye华丽丽的人体喷泉,失血过多头都晕了。
至於滚chuáng单这档子事,你叫一个上面流着鼻血的男人,下面那话儿还能充多少血,郑小D_D自然是yu振乏力,半抬不抬要硬不硬的垂头丧气,讲得更直白一点,就是男人最怕听到的那二个字──
不、举!
系滴,我们的小乔同学的咀咒很神准、很恐怖地成真了,一向威风凛凛的郑大总裁从夜夜七次láng变yi_ye不举郎。
活色生香的美味摆在眼前,让你哈得要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对男人的雄风肯定是最重的打击,尤其对心高气傲又极度渴望杨庆乔的郑彦来说,这无疑是对他的身心最大的折磨与惩罚,简直是非人所能承受之满清第十一大酷刑呐!
我说郑先生,懂不懂,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不慡,谁让你先前把小乔欺负到哭,活该你看得到吃不到鼻血喷到死啦啦啦──
——
鼻血不停的夜晚,二人一直磨到凌晨时分,喝过酒的杨庆乔真累了,最後乾脆不理锲而不舍的郑彦,倒头呼呼大睡,要折腾他自个儿折腾去,恕不奉陪。
郑彦的男x尊严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虽然不甘愿没能立即讨回面子,可看杨庆乔疲倦的睡颜,着实不忍心再吵他,只好无奈的叹口气,从背後搂着他一块儿睡了。
他搂着他,他偎着他,他的Xiong膛恰恰好贴He着他的背脊,那样的契He,彷佛他们生来就该这麽睡在一起。
一起睡一辈子。
翌日早晨,杨庆乔先醒来,凝视郑彦近在咫尺的俊脸,只这样静静看着,便_gan到无以名状的宁静与满足喜悦。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可是,你爱我吗?他好想问郑彦,你是不是也像我爱上你一样的,爱上了我呢?或者只是视我为jī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昨天虽然醉了,可他都记得,记得郑彦的话,记得郑彦的表情,记得郑彦的愤怒,也记得郑彦的温柔,当然还记得郑彦的**鼻血**噗~这肯定让他那不可一世的大男人心灵严重受创,呵呵呵**
「笑什麽?」郑彦冉冉张开眼睛问。
「没。」杨庆乔赶忙敛笑,然眼睛仍然弯弯的,藏不尽恬恬笑意。
郑彦亲昵地用鼻子蹭了他的鼻子,说:「搬过来吧。」
杨庆乔闻言,怔了半晌,消化完这句话後,退出他的怀抱,沉默的下chuáng一一捡起_yi_fu穿上,没立即答应他的话。
见他反应冷淡,没有预期的欣喜若狂,郑彦蹙眉,也坐起来,端惯了的架子不觉又摆出来。「杨庆乔,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听到了。」杨庆乔扣着衬衫扣子应声。
「明天就搬过来。」
顿了顿,缓缓回道:「我不想搬。」
「为什麽?你不是想同居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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