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蛊惑了,毫无疑问,但可能蛊惑也是事实。
我可能真的是很狡猾很任x很自私的懦夫!
馨兰不也这样骂过我?
我揉着自己的脑袋,把头发揉成鸟窝,我想不到今天会见到他,我想不到他会对我说这些,我已经不能像当年的欣喜若狂,我只能谨慎地拒绝:“我对不起你,雷耀,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放弃去追悔,我不能去追悔!
馨兰,馨兰,馨兰!家,家,家!
我咬牙,弯身拎行李,牵儿子。
——“这个印记是你五年前留给我,你跟我许下什么十年,你还说什么永远不要忘了你——李端康,你一定会有报应。”
在他初初流露的狠毒面前,我彻底呆愕,我只知道我绝不能让他这么恨我!
我僵硬地看着他的手——
“怎么会这样?”
我盯着他的手心上,不敢相信我见到的——那道*红色的疤痕,那道贯穿整个手心纹路的疤痕,绝不是当年我咬下的小伤口;它已经完全如同扭曲蜈蚣一样shenshen重重叠叠,已经完全如同被火烧、被刀割的丑陋与可怕,它_geng本是常年累月积下的新旧印记,哪怕是最高明的医生也_geng本无法修复。
他连弯曲手指都好象在费力,究竟是谁能伤了他?
他拿他的那只左手摸我的脸,短促,瞬间滑落,我只闻到淡淡的血腥,从他的手传进我的body,我的思想。
他用那么黯淡的眼睛看我,却还是用那么狠毒和冷酷的语气:“你以为五年的时间很短吗?五年就可以把你的那道小伤口磨得一点都看不见;李端康,我跟你已经定下了十年的约,在践约前,这伤疤要是这么容易就消失了,你不就可以赖帐?”
“你自己把它弄成这样?”我牙齿都在发抖,我料不到埋藏在这外面优雅冷俊男人心底的不知道是什么疯狂的人x。
我知道他这次没有演戏,这让我简直失去逃跑的力气,我几乎又要软了骨头,我几乎走不了了——不能,我不能!什么都晚了,什么都完了。
从我关上门那刻起,我们就错过。
我昏乱得摇头,胡乱得开口,我颠三倒四,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为我这种人不值得,我什么都配不上你,我又老,我长得也不好看,我又只为自己着想,我没钱,我也没本事让你更红更有名,我又是个男的,喜欢你的人这么多,比我qiáng的多的是,我也娶老婆,我也有孩子——”
他把我的脸拉过来,我没有反抗,他却没亲吻我的唇,他把吻落在我的脸上——
“别哭了,端康,求你,我的爱。”
第十八章
他说——我的爱?
我打了个激灵,有种东西开始在body蠢蠢yu动。
高大有力的男人移动着他的唇,他陌生又熟悉的味道笼yinJ着我,他想亲吻我,他就快亲吻到我。我拒绝不了。
“爸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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