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兀兰皇帝受伤之后,当时代替皇帝坐镇指挥的好像就是大皇子殿下。虽然战争失败的理由事后可以找到很多,但失败的结果却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惨烈的军事失败,想必是大皇子莫极人生中的最大败笔。平日里讳测莫shen的事情今天居然被几个莽撞的年轻贵族统出来,他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不舒_fu。
被莫炎如此一提醒,那几个年轻贵族立刻都想起其中和大皇子的关联来,顿时个个吓出全身冷汗来,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就在这种尴尬的时候,二皇子莫都瞥了眼乃兄难看的脸色,纯真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开口了,“在大司马的率领下,帝国军队连战连捷,如今帝国的南部疆土已经开拓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值得庆贺。我提议,让在场的各位向大司马、以及帝国英勇的将士们建立的无比功勋敬一杯酒!”
一声提议之下,色彩晶莹的酒杯纷纷举向半空,酒杯碰撞之声不绝。
在场众人带着满面笑容刚刚喝下去小半杯酒,就听莫都的声音轻轻扬扬的回dàng在大厅里,继续未说完的下半句,“今年有了大司马开的好头,不知道皇兄有没有可能率领帝国将士挥师北上,用狄支蛮族的鲜血洗刷掉洛邑之耻呢?”
‘洛邑之耻’四个字传到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前一刻还回dàng着欢笑的大厅里的气氛突然冷了下去。
兀兰的所谓‘洛邑之耻’,就是源自三年前洛水平原的那场大败。
损失了无数的jīng锐部队之后,兀兰帝国被迫放弃了水草富饶的洛河平原,全军退回剑门关,并在边境的洛邑城签订正式割让和约。自此,关外方圆几百里的土地全部被狄支游牧民族占领放牧,之后的几次小规模战争都没有能够抢回来。
这次战役是兀兰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惨败,而洛邑和约则成为兀兰国民心目中莫大的耻rǔ。
我不由多看了莫都几眼。
在这个公开场He说话挤兑莫极,若bī得他当众答应了,那么莫极势必要去打一场没有把握的硬战,没有一年半载只怕回不来。而在这个皇帝伤情危急的时候离开帝都,明显是蠢事一件;如果莫极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而不答应,那么今天就肯定会弄得颜面尽失。情势怎么算怎么对莫都有利。
看他年纪不过是二十出头,没想到是个如此的厉害人物。
莫极的脸色yīn晴不定,无论说什么似乎都不妥当,只得沉吟不语。
就在这时候,众人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属于老者的手握着一杯鲜Yan的葡萄酒高高举起,大皇子身边的贵族老者把头扬起,大声的道,“陛下的body好转之后,必将率领我兀兰百万雄兵踏平狄支国土,以血还血,洗刷耻rǔ!臣容光提议,让我们为陛下的健康祈福,恭祝陛下body安康!”
众人浑身一个激灵,立刻举起酒杯,齐声道,“恭祝陛下body安康!”
无数举起的手和酒杯的jiāo碰声中,不出意外的看到莫极对容光微微点头,投去_gan谢的眼神。
‘国之栋梁,太宰容光’。原来他是属于大皇子那个阵营的。
容光说的不错,洛邑之耻,首先是刻在皇帝身上的耻rǔ,其次才算莫极的。凭借容光敏锐的dòng察力,在瞬间就发现了这个漏dòng,振臂一呼,立刻就帮助莫极摆neng了尴尬的困境。
今日冷眼旁观之下,兀兰的朝野高层之间矛盾重重,只要小心选择分析,应该能找到不少值得利用的机会。唔,赴这场国宴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眼看时间已经半夜,不少官员贵族纷纷告辞离去,我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想想看也没有什么必要打招呼告辞,于是径直走出门去。
临川的地势在大陆北方,三月的夜风很冷,似乎每一缕风里面都包了冰棱。刚走下几层白玉台阶,被冰冷的夜风迎面一chuī,原本很清醒的头脑忽然有些Zhang痛,勉qiáng再走了几步,居然有些头重脚轻起来。
我急忙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捂着zhuigān呕几声,却吐不出来。
糟糕,今天好像喝多了。
我的酒量不算浅,不过今天喝了不少琥珀酒,后来被灌下去那么多杯葡萄酒,只怕还是过量了。
想着想着,我的头更晕了,眼前的台阶都在晃个不停,只得扶着柱子慢慢的坐下来。
走廊那头好像有几个人走过来,几个nv子的声音一边走一边说个不停,
“唉,大司马好像比上次进宫的时候瘦了,不过他的样子更好看了**”
“小兰你少傻笑了,谁不知道你喜欢大司马?每次都说他!对了,今天不说大司马,刚才你们看到没有,那个新降的平南侯长得真俊。”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