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更jīng确一点,光是亚海在他面前就足以惹得他yu火难抑了,要他挪出余裕去在意其它的事_geng本是不可能的难题。
「再说,这一路上都在冷气_F_里,应该还不到需要在意的地步。」猜出亚海仍会绕着这个问题继续做文章,冰捷迅速给了最后一击。
「不过**」
到这种地步还不gān脆死心的亚海,就某种意义而言,难缠的程度也称得上是高人一等了吧。
只可惜再怎样难缠,都敌不过冰捷已失去耐x的凌厉眼神。
「亚海!」
虽然只是微微地提高声量,但对亚海倒是意外的有效果——因为他其实已经因自己的一再逃避及冰捷的再三退让有点心虚起来。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冰捷明白地下了最后通牒。
尽管是温和到不行的语气,但那双晕着月轮光泽的银眸却闪着无论如何不再让步的绝决,耐心已到了极限。
拗不过亚海拼死的请求,两人来到弯进长廊后的第一个_F_间里,这是亚海接掌俱乐部负责人的这几个月来已经住惯的_F_间。
比一般_F_子要多挑高半公尺的天花板免去了都市nei特有的压迫_gan,而这半公尺又恰恰好不至于太过宽广,让shen鹅huáng色系的卧_F_留住了温暖安心的气氛。
但是此刻,冰捷问答无用地将亚海推倒在chuáng铺上的动作,轻易地打破了_F_间nei努力营造的温馨_gan觉。
如果对象不是亚海,他绝对不可能如此容忍。
shenshen凝视因自己举动而显得不知所措的亚海的表情,冰捷下意识伸手安抚似地轻抚那激动泛红的脸颊。
他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自己绝对是和耐心这种词汇完全绝缘的人。
可是自从遇上亚海,他那从娘胎带出来,微乎其微到几乎看不见,因此这辈子没派上用场过的耐心,第一次就受到过分严苛的考验。
连他都很难相信自己谈起恋爱来,居然能抑下向来只考虑自己的自我yu求,而将对方的希望摆在第一顺位。
回顾这几个月来他为亚海所做的让步,让他自己都shenshen觉得真的和市面上那堆浮滥的情歌一样陈腔滥T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爱到明明早已再三让步却仍是继续忍耐——众所皆知自己是一个极度缺乏耐x的人,可是在亚海面前却不由自主会对他言听计从。
也许早已不是爱情这等单纯程度的词汇就能说清的_gan情。
冰捷第一次知道当自己对一个人全心着迷时,竟能任对方予取予求到这种地步。
也许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缺乏的执着全数用在亚海身上的关系,他其它所有的_gan情也一并投注在亚海身上了吧。
就像此刻,明明刚刚才觉得自己的耐x已经被磨到见底了,但当被自己压在下方的亚海露出恐慌的表情时,他却发现自己竟qiáng势不起来。
「冰捷**」
*润的双眼微微颤抖地望向俯视自己的男人,也许是视线勉qiáng朝着上方带来的效果吧,那种毫无计算流露出的无助竟让冰捷的心悄悄一揪。
一定是那双遗传自东方血统,彷佛潜藏在shen海里黑色珍珠瞳孔的缘故!虽然很可恨,但冰捷赫然惊觉自己从没能敌过亚海带着恳求的神情。
「我说过,我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了。」暗中为自己意外的无能咋了下*,冰捷的态度重整旗鼓。
如果在这里退让了,无庸置疑绝对会被亚海抓住这个机会,因此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动摇。
充分了解自己居然有这份出乎意料的能耐就够了,他可不打算让亚海继续利用连他自身都吃惊的耐心。
眼见冰捷这回是抱定了秤砣铁了心的态度,亚海也晓得要像先前那样闪过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了。
「继续忍耐下去有什么关系嘛**」
带点怨怼与放弃的眼波飘向天花板,旋即无意识地俯下视线,zhui唇则因压低声音抱怨而噘了起来。
亚海的本意只不过是忍不住埋怨一下罢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无心露出的表情竟会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
(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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