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世界死在我的歌里”,又或者“今天的爱明天要忘记,那我们昨天的爱只能用歌铭记”。
爱与死,音乐永恒的主题。
林颂雪摸了摸角落里的架子鼓,从书包里抽出了自己的鼓槌,看向站在_F_间里不动的何雨:
“你在想什么呢?”
何雨的喉头梗了一下,每个字儿都说的咬牙切齿:“谭启鸣**他敢怼默默。”
林颂雪:“**我还以为你能回忆一下青chūn呢。”
何雨拿出吉他,哈哈笑了一声:“这早都变样儿了有什么好回忆的?我十八岁的时候在这写‘摇滚不需要王,需要nv王’,现在早被刷gān净了。”
林颂雪:“哦。”
nv孩儿低下头继续研究这架陌生的鼓,突然,一阵乐声从音箱里传来。
何雨抱着吉他,面带笑容,她弹的是林颂雪很熟悉的旋律,是几分钟之前nv孩儿刚听过的那段间奏solo*。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何默默这个晚上过得不算平静,因为于桥西又来找她了。
不是她预想中很qiáng硬地要求她立刻想办法换回来的态度,而是**
“这是你_M十七岁在学校里独唱表演的录像,那时候连录像的老师都喜欢你_M喜欢得不得了。”
“这个是你_M十八岁第一次在蓝场登台表演的录像,蓝场当年咱们这玩音乐那些人的大本营,你_M早就想上去表演了,你姥爷硬是给拦到了十八岁,她一登场,真的,全场都疯了。”
录像都被存在一张张的光盘里,装光盘的袋子上都写着日期,随着岁月流逝,圆珠笔字迹都淡出了油色。
何默默家的电脑和这个时代很多家庭电脑一样,连光驱都没有了。
幸好于桥西除了光盘之外还带来了一台老的dvd机,连在了电视上。
画质不是很清晰,可何默默还是看见了自己的_M_M,十八岁的_M_M穿着蓝色的背心,黑色的牛仔ku,她站在舞台上,抱着那把名叫“红雨”的吉他,全场都被她点燃了。
唱完一首《不死》,台下全是安可声,台上的nv孩儿笑容灿烂而骄傲。
“还想听我唱吗?”
“想!”
“是嘛?声音这么小A。”
“想!!!”
nv孩儿哈哈大笑,抱着吉他跳了起来,手指间又是一段极为华丽的弹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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