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澜眉一挑,“藏书阁的书也会丢?”
左秋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反正是没有了。”
这不对,藏书阁里的书左澜比谁都清楚,他总觉得自己_geng本没有看到过这本书,“那本书叫什么名字?”
“就是一个‘左’字。”
这个名字太过简单,当时经让左秋好奇,可是一翻开书,里面左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也就慢慢地展现在了左秋的眼前,守碑人的事情里面也是记录着的。
左澜静默了一下,接着将话题转回去:“还是说澜会的事情吧,左亦左闻走了,澜会的事情,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圈全权托付给你,你拥有很大的权力,因为我相信你不是个庸才,澜会给你管着,也许会更加辉煌。”
澜会,自然是左澜的。
左澜说过,自己要做一个有野心的人,这就是野心的第一步。
他跟左秋jiāo代了一些细节问题,然后吩咐了他一会儿跟守碑人之间的jiāo接,接着就让左秋离开了。
整个大厅里,就剩下了左澜和薛重释。
左澜原本是正襟危坐,一下就半仰着窝进了软榻之中,长tui往半空里一搭,那姿态真是懒怠极了,他打了个呵欠,拖长了声音:“薛土豪,该你行动了。”
薛重释还是在那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不像是左澜一样,一在人后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他脸上的表情堪称是纹丝不动,让左澜看到他就想起他成年时候的那副body,不过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是眼前这小娃娃的身子,于是各种违和,不过薛重释却不受影响,只是闭着眼睛道:“我又有什么事情要做了?”
啧啧,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装傻了。
左澜一撇zhui,哼声道:“那两个老货现在还没跑远,带着那么多的东西肯定是走不动,你去帮帮人家不可以吗?”
薛重释终于又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左澜,良久扯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来,在他那稚neng的脸上越发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_gan觉:“你会成为比我更可怕的人。”
“不,是魔鬼。”左澜躺着,手掌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串葡萄,提着就拿zhui去衔,含住了一颗就直接咬过来,活活儿的一副生活奢侈腐败的征兆。
前后两句对话连起来看左澜的话的话,应该是——左澜会成为比薛重释更可怕的魔鬼。
昔日的左澜,如今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甚至很是稀松平常一般**
薛重释还是坐在那里,“我们两个人之间的He作,还没好好谈过呢。”
“我们两个都是亡命之徒,还说什么He作不He作的事情,你出钱,我出力,赚来的钱嘛,家族那边分走了一成,咱哥俩好,我给你两成,你看怎么样?”左澜一副自己很大方的样子,自己慢慢地吃着葡萄,却连葡萄皮儿也不吐半个。
活生生的一貔貅,只进不出A。
薛重释忽然开始怀疑起来,跟左澜He作,是不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因为这个家伙_geng本就是占他便宜A。
薛重释这边还在纠结呢,那边左澜又开始劝说他:“你别当我是欺负你占你便宜,其实这件事最棘手的不是钱,没钱我也能够白手起家,货源就去抢三大势力官方的贸易队,至于运输路线则有我解决,其实对魂晶的需求反而不是很大,有钱不过是为了有个保障,不是真的很重要。我为什么会答应跟你的He作?因为咱俩是好哥们儿A。有钱大家一起赚,你现在落魄了,我身为你的好朋友就应该伸出援手,再加上你还没御座薛六那帮鸟人追杀,我得给你挡着A。你出钱跟我He作,也相当于是jiāo了保护费了。”
**这都是哪门子的歪理?
薛重释几次想要ca话反驳,可是左澜那话实在是说得太顺溜儿,他都截不住他的话头,只好一直听着。
等到左澜说得差不多了,薛重释也就成为了一个寄人篱下、孤苦无依、穷得只剩下钱的可怜虫了,那一瞬间,就是冷淡冷酷似薛重释也有一种弄死左澜的心。
“我落到如今的境界,到底拜谁所赐A**”
他yīn恻恻地问道。
左澜打了个寒战,望天,“那个A**怪御座薛六,我听说他们最近有一批货要从咱们西北第九魂院地区到中原区,我们不如顺便就打劫了他们吧。”
“甚He我意。”想也不想地,薛重释直接答应了。
这个时候,左澜倒是想起一个要紧的问题来,他直接翻身坐起,“我还有个问题没问,你洗劫了御座薛六的财库,我能不能问问到底是多少魂晶A?”
薛重释摇头:“数不清。”
**尼玛的这才是真土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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