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棘手。
不接各种家事官司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怕面对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
程白不喜欢哭。
也不喜欢看见别人哭。
这门口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影响不好,更何况这位还是方不让目前的Q子,传出去也会影响方不让的名誉——虽然这人其实没什么名誉可讲。
所以想了想她还是道:“殷nv士等了有一会儿吧,门口说话也不方便,您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到我办公室坐一坐。”
殷晓媛眼底顿时露出几分_gan激的惊喜。
边斜却是毫不掩饰自己不满地皱起了眉头:这年头真是是个人都来跟他抢程白,本来如果没有这位“不速之客”的话,这一天的早晨将在他和程白一起泡茶聊天之中度过,然而现在眼看着是没戏了。
他的神情还是很明显的,更何况刚才跟程白一起走进来。
殷晓媛在跟上程白脚步向办公室走去的过程中便不由抬起头来,看了边斜一眼。
边斜也看了她一眼。
殷晓媛应该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显得有一点局促。
程白带着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边斜留在了外面。
“殷nv士,我不妨开门见山地说,我已经接了您丈夫方不让的代理,就算您今天亲自登门拜访,我也不可能改而为您打官司。”程白不想给这位陌生nv人什么希望,“而在这种情况下,您如果对我吐露太多,可能会对您自己产生不利。”
这种_gan觉还挺奇妙。
在见到殷晓媛本人之前,她也曾构想与方不让结过婚的nv人会是什么样,有那么一点猜测;可等真的见到之后,又觉得这个人和自己想象中的好像有那么一点不符He,于是心里出现一种奇异的空白。
程白请对方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
殷晓媛也是第一次和程白接触,难免有些紧张,听程白这么说,好像觉得很难受:“可别人都告诉我,如果要跟他打官司,请您是绝对没有错的。我没有想到**我没有想到您竟然会帮他**”
程白知道,这时候自己不需要说话。
殷晓媛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她xi了xi鼻子,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道:“不管怎么样,我今天已经来了,虽然您已经说过不会接我的官司,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跟您讲一下这些年的事情**”
程白发现,她好像的确特别希望是自己来打这个官司。
但她不明白其中的逻辑。
随便上网查查都知道她从来没打过家事领域,除了方不让这种思维逻辑异于常人的存在,应该不会有谁想请她这种“家事领域的花瓶”。
只是她也没有开口打断对方。
相关的风险她已经跟对方提过了,对方非要分享自己的故事,她也不必掩饰自己的好奇心,gān脆出耳朵听着。
两个人从认识到结婚到离婚,这整个的过程在昨天方不让那边的叙述里非常简略,中间甚至没有任何形象的、与生活有关的细节。
与方不让这个人一样,他的叙述显得冰冷。
那是一种完全属于理x思维的冰冷,也是一种并不想将自己的隐私公之于众的冰冷。
殷晓媛就很不一样了。
她是一名nvx,甚至称得上是一名rou_ruan的nvx。
在她的叙述里,这个故事就有了些许温度。
最初相识的确是在国外。
那时方不让正在洛杉矶处理一桩kua国官司,中途有一场酒会,殷晓媛的朋友知道她是中国人,便邀请她一同前去,这才认识了方不让。
她在国外正在读法学。
这一来就有了共同话题。
且不管私底下人品如何,方不让外在的气度足以征_fu各个年龄段的nv人,她有点无法克制地迷恋他,也不顾朋友说他私生活一团糟的警告倒追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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