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迎夏顽皮一笑:“当然,排在我家相公后面。”
老白总算长舒口气,言是非却仍旧不慡,自顾自的嘟嘟囔囔:“排第二也不行,得排**不对,压_geng就不该排!”
老白终于笑出了声,声音宽厚洪亮,像是把几个月积攒的yīn霾都笑散了似的。
十月底,江南天气依旧温暖。让老白产生种错觉,好像仍chūn末夏初似的。可白家山再过几日也许就会飘零星小雪了,老白知道。
言是非定于半月后去若府提亲,老白则打算即日启程了。临走的前一晚,言是非和若迎夏给老白践行,清风明月,酒喝出了兴味,老白忽然想给这对为自己雪中送炭的朋友留下些什么。也许在言是非看来这大半年不过是给自己提供个住处,可在老白看来,如果他没有言是非这个朋友,那么也许真就死在路上了。
没有终点,那路便永远赶不完。
思来想去,老白决定给若迎夏画副肖像。于是搬来长案,研细笔磨,就借着月光,七分临摹三分写意的成了副丹青。之后言是非看着那画连连_gan慨,说就像若迎夏真的走进了画里似的。若迎夏更是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说要变动排行榜,把老白挪言是非前面来!至于言是非气得直跳脚小姑娘乐得弯了yao则都是后话了。
第二日天公不作美,飘起了细雨。言是非劝老白再多留几日,被老白笑着拒绝了。撑着油纸伞走到江边,雾霭一片。庆幸,船家还在。不是来时的那位,船却极其相似,都是本地的乌篷船。老白问,这会儿能走吗?船家笑,行船的一年有半年在雨里,放心吧,这雨大不起来。
带着即将归乡的些许yu_yue,老白上了船。岸边越来越远,最终连同整个小镇消失在了一片白色水气中。雨滴轻轻敲打在乌篷上,声音细腻rou_ruan。想着船家的话,老白不自觉露出微笑——这雨大不起来。是A,江南的雨都像这里的人一般温婉含蓄,哪像家里,十场雨里九回瓢泼倾盆,十场雪里十回鹅毛漫山,风能把人chuī死,雨能把人浇死,雪能把人冻死**
呃,他好像真想家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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