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业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了:“宁真,你这完全是借nv儿来发挥了,当初不是都说好放下了吗,怎么现在说话还带情绪呢?”
我哑然失笑:“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在嫉妒圈圈,还放不开过去那段是吧。这你可误会我了,我这绝不是留恋,是隔绝。你知道两者的区别吗,不知道也没关系,宁老师教教你A。留恋的对象都是美好的gān净的,隔绝的对象都是肮脏的丑恶的。说得这么清楚你应该明白了吧。我现在在参加朋友婚礼呢,得主动隔绝脏东西,所以我得赶紧把你电话挂了A,别生气A,拜拜。”
我知道,电话那头的董承业绝对气得发疯,肯定恨不能砍我两刀。
现在的我,喜欢被恨胜过被同情。
恨表示着我伤害了别人,而同情表示着我被伤害。
人都是自私的,我心甘情愿选择前者。
我知道自己变了,在这人世艰辛风雨里,我被洗刷成了新的一个宁真。
以前的宁真就是一鼻涕虫,又软弱又粘腻,被伤害了也只会哭哭啼啼找人诉诉苦也就罢了。
现在的宁真也学会了睚眦必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若是你刺我一刀,那我绝对会拿把菜刀追砍你九条街。
现在面对董承业我也是一样的态度,他若讲理我便能心平气和当以前的事从没发生过和他好声好气jiāo谈,但若是他蛮横那对不起我也可以瞬间爆发为一条M_大虫。
婚宴快开始前,我进&入大厅,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躲着。然而顾容易不愧是医生,那眼睛比猫头鹰还好使,硬是将我拉到婚宴主席上。
我瞬间就被无数双眼睛盯住打量,低T的气质就这样被顾容易给毁了。
“爸_M,这是宁真,是ca画家,对了,饭做得特别好吃。”顾容易说这话时是揽着我肩膀的。
我就这样硬着头皮被顾容易介绍给了他_M_M和继父。
顾容易_M_M长得挺漂亮,虽然都是一老太太了,但看上去面庞秀美,眉目温和,挺好相处的。顾容易继父满头银发,笑声慡朗,也是一好老头。
两老对着我很慈祥地笑了,算是过了关。我这是第一次做戏,整个人僵硬地成了块石头。
坐下后,顾容易凑我耳边,低声道:“放轻松点,回去后我特许你吃一天的零食。”
我觉得顾容易是把我当成小猴子了。
况达的_M_M挺开朗的,笑着问顾容易:“容易A,你看妹妹都嫁了,那你和宁小姐什么时候准备办喜事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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