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球沾染酒jīng擦拭顾容易这块白豆腐的body完全是对我意志力的绝大考验,所幸我克制住了旖念,用最快的速度擦拭完毕,重新给他穿上_yi_fu。
之后,顾容易的热度退了些,但仍旧处于昏睡状态,我猜想他醒来必定会饿,便到厨_F_为他熬小米粥。
微huáng的粥浓稠可口,在小火之下咕噜咕噜冒着泡。散发着清香。
那清淡的米香很是熟悉,牵动了我记忆的旧弦——小时候每逢生病时,外婆都会熬小米粥给我吃。
幼时的我,迷迷糊糊躺在chuáng上,鼻端就萦绕着这样的清香。一旁的外婆抚&摸着我的额头,轻声哄道:“幺儿乖,幺儿快快好。”
外婆的手做惯粗活,有些茧,触在额上刺刺的,但那种_gan觉却总能给我无尽的安慰。
外公去世时,外婆也才四十岁,拖着四个孩子,艰苦自不必言说。
外公生前是厂里书记,节假日时送礼奉承的人络绎不绝。但一去世,人走茶凉,再没有人肯伸出援手。外婆一&夜之间_gan受到了世态炎凉,此时叫苦叫怨也是无用,只能咬牙撑着,硬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将四个孩子抚养成人。
nv人是最柔&软的,而最柔&软的东西才是折不断的,是最qiáng悍的。
而如今,外婆八十多了,得了老年痴呆,有时连自己的儿孙都不认得。我离婚时,二姨将这件事告诉给了外婆,外婆当时只问:“孩子呢?归谁?”
二姨开玩笑道:“养不起呢,只有送给别人了。”
外婆当时一下哭了出来,拼命用拐杖捶着地板,说:“不能送,你们不养,拿来我养,再苦再累我也能给她养大!”
我听说这件事后,只是笑,可是笑着笑着眼泪便出来了。
是A,连外婆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我想,之所以能撑到如今,是因为body里源自外婆qiáng韧的血ye。
粥继续放在灶台上熬着,我拿出折叠电脑桌,开始坐在顾容易chuáng边画稿。
现在的我是自由职业者,但自由职业者却往往是最不自由的。必须要时刻与自己的懒惰因子做斗争,规定出每天的画稿量,并且确切完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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