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想了想,道:“痒,还长了些小东西。”
我指指旁边的屏风:“到里面去,我检查一下。”
他依言照做,跟着我来到屏风后,褪下了ku子。
我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张口,说出了那四个字的病名。
医院年度大戏
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鲁莽了:这大叔铁定是背着老婆出去乱搞才会染上的病。我这么诚实地一说,大婶听见了,还不立马引起家庭矛盾A。
果然,那大婶先是双眼睁大,呈现惊愕状态,接着脸上闪过茫然,疑惑,恍悟,回忆,确信,愤恨,伤心,痛苦,绝望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表情,接着,她猛地扑到大叔跟前,抓住他的_yi领,嚎啕大哭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接着便是把大叔的_yi_fu当卫生纸,眼泪鼻涕口水之类地全往上面抹,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大婶,你果然是环保的好榜样。
倒不是我淡定,主要是这种事情还挺常发生的,Q子陪丈夫来看病,结果发现丈夫因为不忠得了不该得的病。一般都是大哭大闹,要杀要剐,当场离婚的也有。
对此,我早习以为常,也就不再惊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开好药单,正准备将他们送走,却忽然听见大婶哭喊出一句:“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姐夫!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出去找别的nv人!”
“哐当”一声,我倒在了地上,手脚抽搐半响。
姐夫?
原来是小姨子和姐夫偷情,但姐夫胃口太大,还继续在外面和别的nv人来往。
我奋力地抓住椅子角,站了起来,拿起笔纸,准备将这个故事卖给《知音》杂志。
一个字一块钱A,我随随便便写个六千字,也够吃三年的牛r面了。
人家小学三年级还在读《格林童话》,我寒食色那时就开始读老_M从单位图书馆借回来的《知音》了。
这么多年来,本人对《知音》的_gan情那可叫一个shen沉A。里面的那些离奇曲折的故事,那些雷死人不偿命的人物,次次都能成功地将我击打得卷发变直,直发变卷,直接省掉了去理发店挨宰,多省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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