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半年前,德累斯顿一个废墟中挖出了一堆尸体,其中有一具身上挂着兵牌,经确认就是凯泽尔,自杀而死,现在埋在德累斯顿郊区的公墓。
秦恬上次收到奥古那样跟遗书似的信都没什么表现,但是看着那张措辞严谨认真死板的信,她还是大哭了一场。
她大_yi中还放着凯泽尔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本本子,记录了她所有的回忆,心路历程,战争推测还有一切的一切,这让她的身份bào露在海因茨面前,这让她在迷茫的时候能找到一点安慰和方向。
可现在,送本子的人都死了。
这个孩子是自杀的,他应该解neng了吧,他是一个真正被战争压迫到jīng神分裂的人,那样天使和魔鬼的两面,如果到了战后,他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是解neng吧,没错吧。
秦恬再次在火车站确认了寻人启事在最上方,这回她大大方方的挂上了奥古和海因茨的两张,然后前往德累斯顿,在一片绿茵的公墓中找到了凯泽尔的墓,他因为有名字,所以得以单独安葬。
一束花,一小时默哀。
秦恬心情低沉的回了家。
十月一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秦恬在广播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在一大片的褒贬不一的分析中,秦恬给自己开了一杯自酿的米酒,煮了一锅自己发的甜酒酿,独自一人安静的度过了第一个国庆。
她想,总算能等到一个人**的确切消息了。
十一月,她收到了秦九的信。
秦九回到了巴黎,他还给秦恬带回了一个嫂子以及一个小侄儿,他说他body很好,只不过嫂子已经是第二任了,儿子是第一任生的,已经三岁了。他现在彻底管起了德福楼,康叔gān不动了,父M_偶尔帮帮手,大部分时间都和其他老人一起唠嗑,父M_很想过来看她,但更希望她能回去,当然,最好带个男人回去**
秦恬想起她刚穿越那会,从里到外都孤苦无依,得知这个时代甚至有想死的冲动,秦九的信真正让她明白了什么是救命稻草,甚至能让她不顾波兰危险而冲过去投奔,而这个二货哥哥竟然管自己跑去了中国,让她完全无法有任何怨言。
其实真正带自己融入这个世界的,是这个从未谋面的哥哥吧。
秦恬觉得,无论等不等得到,守株待兔总不好,偶尔也该规划个时间,去看看父M_了,现在新中国也已经成立,战俘都陆续归国了,就算以前街坊邻居有什么闲言碎语,也伤害不到她了。
十二月,中旬,下起了雪。
秦恬给院子里的几棵小苹果树包上布条防冻,然后除起了杂草,她穿着好几层_yi_fu,却依然冻得脸通红,一下下哈着白气,无比想念_F_中的烧着火的壁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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