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凤慈宫的正殿中坐,座椅前并未设屏风,以示亲厚。
澹台修整_yi叩拜,太后忙道平身,又命人备设座椅,待澹台修落座后,太后方才道:“听闻澹台爱卿的千金昨日到了京城,哀家这里正等着她来作伴说话呢。正好后天是端午,哀家便在后天上午着人接她入宫,卿意如何?”
澹台修道:“小nv能得太后恩典入宫臣_gan激涕零,但小nv自幼疏于管教,愚笨口拙,于宫中礼仪更一窍不通,不知太后能否让她在家多学几日,以免进宫失礼,冲撞太后。”
太后笑道:“澹台卿家太自谦了,哀家早已风闻你家长nv容月德才兼备,就算不熟宫中礼数,进了宫,到哀家身边,什么学不会?你还不放心?”
澹台修忙站起躬身道:“岂敢岂敢,太后愿意亲自教导,乃小nv几世修来的福气。臣谨遵懿旨,后日即送小nv入宫。太后笑了笑,接过宫nv手中的茶盏垂下眼拨了拨浮叶:“对了,前日听得卿说,你家容月今年三月行了及笄之礼,尚未定亲,哀家这里倒是有个人选,想与丞相家结亲。只不知卿肯不肯?”
澹台修怔了怔,太后说出这番话,本在他意料之中,只道:“能得太后为小nv做媒,臣受宠若惊。”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抬眼笑道:“这门亲事,我估摸着He适,绝对般配,澹台卿可知哀家所提之人是谁?”
澹台修顺势虚心请教。
太后向左右看了看,抬手一挥:“退下。”
一旁陪侍诸人遵旨退去。
待四周无人,太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旁桌上,道:“澹台卿为相该有五年了吧。”
澹台修答道:“到今年年末,便是五年了。”
太后似有_gan慨地叹了口气:“令岳宋太傅亦是个极难得的忠臣。宋太傅在先帝身边做丞相时,也和现在的澹台卿一样,没有什么实权,却敢在适当时机直言劝谏,可惜先帝不肯听,但凡听进一些,也能少造些杀孽。之后他做了皇帝的老师,可惜过世太早。皇帝body太弱,即便肯听他的话,也**”
澹台修不知太后为何将话题绕到此处,不便作答,唯有沉默聆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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