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越只能再肯定地道:“绝对出错了,我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昭沅唔了一声,闷闷地把龙珠吞回肚子里,又垂头趴下。
乐越再皱眉想了想:“对了,你好像和我说过,天上的神仙可以把龙珠里的血洗掉,重新涂上对吧。”
昭沅的脑袋微微动了动。
乐越将它放回chuáng角的被褥上,掀开被子下chuáng:“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昭沅钻进被子里,听着乐越的脚步声出了_F_门,苦恼地用脑袋蹭了蹭被褥。
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乐越出了卧_F_,顺着回廊绕向另一侧的厢_F_,直奔鹤机子的卧_F_而去。
他身上的伤还挺疼,走得一跛一拐,好不容易来到了鹤机子门前,敲了敲_F_门。
半晌后,鹤机子方才睡眼惺忪地开门:“小混账,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得明天说,非半夜三更打扰为师好梦?”
乐越钻进_F_,抱抱拳头:“弟子急躁,打扰师父休息,请师父不要怪罪。只因弟子晚上参悟道法时,忽然想到一事,特来请教师父。”
鹤机子在chuáng沿上坐下:“你居然会半夜参修道法,为师甚是欣慰,有何不解,说给师父听听。”
乐越正色道:“弟子想到,天下修道者甚众,有种种不同法门,但最终殊途同归,都是要去秽浊,存清气,融通自然,至境者,可白日飞升。想达到白日飞升,到底要修到什么程度?”
鹤机子掂着胡须道:“修道首先要心无旁骛,唯有专才能静,唯有静才能清。你此时_geng基未牢,离着白日飞升尚有十万八千里远,徒然幻想只能增添杂念。况且,为师也在修行中,白日飞升与我也是不能想之事,所以无法回答你。”
乐越眨眨眼:“呃,那么,我们青山派当年那位白日飞升做了神仙的师祖,他飞升时是什么情形?还有,他老人家做了神仙后,还管不管凡间事,比如我们这些徒子徒孙们想求他老人家办点事什么的,有没有方法可以联系上他?”
鹤机子眯起眼:“乐越,你老实点说,你打听那位师祖的事情,到底想做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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