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让奥文帮我留意的,我以为他会和你说。”奥文基本上也成了他的经纪人,“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我说过了,我的体重很正常。”
他的言辞凛冽,黎凯烈的手腕被捏紧,“别告诉我你是在后悔最近不该和我上chuáng,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你乖乖躺着别动就行了,我来做。”
黑发下的黑眸平静无波,隐含的嘲弄是十足的挑衅。
黎凯烈收回手,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忍住不碰他,“你来做的话还不是一样làng费体力,还是你躺着比较好,我会很温柔的,你知道我懂得怎么做让你觉得舒_fu,又不会累到你**”
他叙述各种可以既可以让巫维浅慡到,又不会对他body造成负担的体位,而他的听众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听着他的各种情色叙述而面不改色的地步,“闭zhui。”
黎凯烈的zhui被一只手捂住,“睡觉。”
拉好被子,巫维浅关了chuáng头的灯背过身去,背后传来几声低沉的笑,黎凯烈从后面搂过来。
一起睡下去,到半夜的时候,他闻到一gu熟悉的烟草味,因此而转醒,黎凯烈的手脚没有继续缠着他,但chuáng铺旁边还是凹陷的,凭_gan觉,他知道他坐着。
黎凯烈靠着chuáng头,在抽烟,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一些彼此的习惯,比如他知道他总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又比如黎凯烈也知道他喝过酒之后喜欢小睡,睡觉起来会有一段时间不想说话。
因为角度,他看不到黎凯烈在黑暗中的表情,黎凯烈也不知道他已经醒了,执着的目光在薄雾氤氲之后静静注视着他,像是两点火星。
是谁在保全公司的眼皮底下潜入他们家,把小提琴送回来,兰斯洛又是被谁注she过量毒品和jīng神药物,雷德手下,那个死人身上的抓痕**
黎凯烈微微扯动zhui角,露出的却不是笑容,汇聚着热力和森冷的眼底,有一抹藏的异常shen刻的暗色,燎原似的燃烧开去。
他怕惊醒chuáng上的另一个人,但还是忍不住去摸他的头发,黑色的头发,就像那双睁开的时候冷硬nei敛,又蕴藏凌厉的黑色的眼,然后他摸到他的手骨,像是在确认有没有变化。
巫维浅的身材不算矮,走出去在人群里很显眼,他的身材很修长,肩部也不宽,高大挺拔,总是站的很直,黎凯烈不能确定生命力减弱之后,他是不是会继续瘦下去,变得虚弱,还是只是暂时的,能够养回来。
“维。”
巫维浅好像听到黎凯烈叫了他一声,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因为他似乎在那一个字里找到某种哀伤,仿佛从沼泽底部传出来的叹息,挣扎着吐出来,才见天日就又被掩埋下去。
又看了他一会儿,黎凯烈熄灭了烟,重新躺下,空气里正在消散的烟草味在向巫维浅证明这不是他的幻觉,他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
不管周围发生多少事,黎凯烈的公众身份还是歌手,他的专辑卖的好不好,节目邀约多不多,不会因为他的心情好坏而有所增减,作为公众人物,他必须出卖自己的隐私和时间,来换取金钱和名誉,还有自我满足。
“我说过第三次了,帮我把那些节目都推掉,我没心情去。”高楼林立之中,某个高级商务楼的办公室里,说话的男人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在许多人眼里,黎凯烈都是大牌的象征和典型,所谓大牌就是他可以按照他的意愿做事,其他人不能左右他的决定,现在他正把他的长tui架在桌上,没给他的经纪人好脸色。
奥文早就习惯了他的态度,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发生,“在你和维尔特决定要结婚之后我没看你脸色这么差过,怎么,你们_gan情这么好,还是吵架了?婚前综He症?”
他试图开玩笑,但黎凯烈没有露出任何笑意,连怒气都没有,他静得可怕,奥文察觉到事情的严重x,慎重起来,“出事了?”他低声问。
发生在这两个男人身上的事情超出常人的认知范围,所以他问的也很谨慎,门外的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奥文担心的看了眼没有表情的黎凯烈,去开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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