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哥,下面,再,再轻一点。”
昏暗的_F_间里,叶慈在后面抱着唐朔,已经jin_ru了最后阶段的攻击。小动物带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叶慈早就把打算慢慢来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紧抓着结实的yao部把自己一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一点上,力道一阵qiáng过一阵。
“大,大兵哥,求,求你了,轻,轻一点。A,里面,太,太热了。”被摇晃的昏头Zhang脑,唐朔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已经从天黑做到了天色微明。他的大兵哥怎么还是有使不完的劲?自己真是快要受不了了,这么下去,后天也别想能下chuáng。
“再一会就好。”
“你,几小时前,就,就这么说。嗯,嗯**”
惜字如金的叶慈伸手握住了唐朔的脉动,这让本来就濒临崩溃的人更加脆弱,挤出body里少的可怜的力气抓住叶慈的手腕,央求:“你,你又这样,让我,A,让我**”
“再等等。”
还等?再等下去,我就真的被你废了。
唐朔在昏迷边缘摇摆的时候,叶慈终于放开了手。唐朔敏_gan的body被高昂的快乐驱使着,xi裹着着叶慈的地方近乎于痉挛般地抽搐几下,这让一向qiáng势的叶慈彻底投降,依附在唐朔的背上发出低沉的ChuanXi声。
原本是打算做个一两次的,哪成想叶慈兴致高昂,足足要了他yi_ye。看着微笑着的叶慈,唐朔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命令:“抱我去_have a bath_。”
习惯了沉默的男人抱起全身酸软的恋人去了浴室,在浴缸里,小心翼翼地把人拥在怀里,说:“困了就睡吧,我帮你洗gān净。”
“嗯,困过头了,现在反倒是jīng神了。”回过头,唐朔问道:“最近咱俩做的也不少A,今天晚上你怎么像吃了药似的?”
叶慈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到一边,却被唐朔捧着脸转了回来。他只好苦笑着说:“你查了我身上的伤疤。”
小唐同学皱皱眉,开始回忆。晚饭后,他和大兵哥吃了水果,然后去洗了澡。再然后,电视节目很无聊,窝在大兵哥的怀里数他身上的疤痕。数到大tui上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然后大兵哥就**
“当时,我说什么了?”
叶慈闷呼呼地不肯回答,被唐朔撒娇又催bī,只好嘀咕了句:“你说我是最Bang的,连伤疤看上去都很帅。”
“这是事实,伤疤在你身上,就是很帅。”
幸福的男人fu_mo着恋人的头发,看上去怎么宠爱对方都不够一样。而他怀里的人像是没了骨头的小动物,软绵绵地靠着,依偎着。这个平日里充满阳光的人,此时也是极为温柔的。
“你全身一共二十六条伤疤,不准再多了。”
“嗯。”
“手臂上这条是最新的,看上去还很红A。A,Xiong口这条很淡了,几乎看不清楚。还记得什么时候吗?”
叶慈低下头,看着位于右Xiong口的伤疤,往事涌上心头。
“这个,是我十五岁那年留下的。”
小动物一听,立刻来的jīng神。追问:“是盗墓时候留下的?不对A,十五岁,你十五岁就开始盗墓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几岁拜师的?”
“九岁拜师。第一次跟着师傅gān活是十三岁,出师那年是十九岁。这个伤疤是我父亲留下的。”
唐朔知道,叶慈的父亲是个非常差劲的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是掩埋起来比较好。想到这些,唐朔轻轻吻上了Xiong口那道浅浅的疤痕。
在这种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叶慈拿捏不准,他本来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_gan情,要他说出一些_ganx的话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他只能抱着唐朔给予无言的温柔及_gan谢。
唐朔给了他的不止是一份爱,还有一个家和与众不同的家人。尽管唐家人时常让他_gan到头疼,在相处的过程中,叶慈还是很喜欢他们。这一切,都是唐朔给他的,所以,他成了他生命中最珍惜的人。
低下头看着已经睡着的恋人,叶慈轻手轻脚地把他抱起来擦擦gān净,送去了卧室。
两个人相拥而眠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被门铃声吵醒,叶慈放开了怀里的人,起身穿上ku子,准备去开门。不等他再次起身,chuáng上的唐朔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趴在他的背上,抱着他继续睡。
“我去看看谁来了。”
z**
“听话,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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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我知道你醒了,先放手吧。“
zzz**
没办法了,叶慈掰不开唐朔的手,只好用被单裹着,背上唐朔去下楼开门。
通过门镜看了看外面,没想到竟然是小唐的父亲——唐忠军警监。
“小唐,你爸爸来了,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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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快醒醒,你爸爸来了。”
zz**
“喂,至少先下来。”
zzz**
睡得昏天黑地的唐朔,在半梦半醒之间也没听明白叶慈说的是谁,稀里糊涂地就说“开门”。
叶慈也是实在人乖乖地打开了大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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