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要再继续往下问。
那老妖怪也绝无给他解释的打算,继续道;“本尊死之前为自己留了一线,既然到了你身上,那你便是本尊夺舍的躯壳,你体nei留着本尊的血ye,自当乖乖jiāo出body。”
“等等!”
南镜这时再也顾不得重复上演的悲剧场景了,夺舍是个神马玩意儿?
虽然老妖怪的话他完全听不懂,但他绝bī知道jiāo出body不是个好事儿A!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南镜一脸警惕,环抱身子像是在躲色láng。
然而并没有卵用。
老妖怪闲悠悠地说:“把你打得魂飞魄散,我的神识和这具躯壳融为一体,就这么简单。”
“靠,你觉得我会答应?”
南镜被折磨得过头了,此时只想发泄他一腔怒火——_M蛋的,谁都能欺负他了,那他还能不能好好活了?
一双紫眸腾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这是——!
很熟悉,似曾相识。
在睡梦中他曾经见过这双眸子,只不过此时没有当初那么锐利吓人罢了。
“是你!”南镜neng口而出。
老妖怪对此非常满意,道:“本尊的确让人过目不忘,就是本尊。”
南镜忍不住抽搐zhui角,_M的,用这么淡定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自恋到天打雷劈的话,难不成是妖凰一族的传统?
这忒喵的简直搞笑A!
“我说,老妖怪**”
“什么老妖怪,没礼貌的小娃娃,叫本尊老祖。”超然物外哪儿去了?
南镜心里吐槽着,从善如流地改了口:“晚辈见过老祖大人,请问您老人家能告诉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
老妖怪满意了,道:“我始终在沉睡,只看到了你被shòu群围攻之后的场景,但依我所看,你今日陷入的幻觉,应当来自于你的前世。”
“您老说的还真没错,所以我这是在做梦?”南镜满头黑线。
老妖怪高shen莫测道:“区区一个魇蝶而已,你居然都对付不了,境界未免太肤浅。”
说得你好像很厉害一样,可您老不还是被困到我的body里了?
南镜哭笑不得,说实在的,他还真是从未见过那劳什子的蝴蝶A!
“啧,huáng毛小子你敢在心里骂你家老祖,不想活了吗?”
老祖竟给南镜一种炸毛_gan。
南镜忍住喷笑,鞠了一躬:“阿弥陀佛,晚辈知错。”
没想到,这一下老祖更炸毛了——
“小小年纪,别给本尊学那些佛修的狗屁玩意儿!男人都有了还给本尊搞什么秃驴的一tao,从哪儿学坏的?”
南镜:“**”
怨念颇shenA,还有佛修是个神马玩意儿?
好吧,其实这是从穆怀安家学来的,好歹穆家有个小祠堂,里面还供奉着一尊佛像。
听老妖怪的口吻,似乎魇蝶_geng本不在话下。
先不说其他,南镜现在已经慢慢回忆起他在jin_ru这个幻境之前的处境了——是的,他在参加三校联He比赛,他和兰d斯在一起,并闻到了奇怪的香味儿和一群蝴蝶。
迷茫地眼神逐渐回归清明,妖凰老祖隐没在意识之中,没了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眼前的场景开始迸裂,空间宛若被撕碎了一样,成为一片片破碎的蝴蝶,尸身落在地上,堆积成山。
而幻境之中的咖啡馆,也成了废墟。
一片空无之后,南镜发现他正傻愣愣地站在地上,对着一片树林发呆。
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中,南镜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呼了口气。
他的情况还算是好的,依次看过去,洁儿又哭又笑,手舞足蹈。
兰d斯眉头shen锁靠着一棵树一脸痛苦,而封渐离和云天逸也好不到哪里去——无一不是或悲伤或心灰意冷,而云天逸的眼角甚至流淌出泪水来,饶是闭He住双眼,也能看出他shenshen的绝望。
安澜则是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一只黑色的蝴蝶从眼前掠过,南镜心中一冷,倏然弹跳而起,手中的极地冰虫朝蝴蝶猛然一挥,即将把它击毙——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