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广寒对她笑着点了点头,饶有兴致问,“你刚才说‘他吃醋’是什么意思?”
“这个A......”杜若暧昧地看瞅了一眼秦封雪。若是以前,这种玩笑他们这些当下属的打死也不敢开,但是这两年秦封雪的x情急转直下,呈现温柔nei敛大叔x质,对他们言行都有听之任之的趋势。
“还不是老板您整日都忙着对付公事,跟老板娘在一起的时间里也公事公事个没完,老板娘zhui上不说,心里肯定堵得难受呢......”
秦封雪懒洋洋躺在chuáng上,继续无所事事剥他的荔枝,对杜若的话充耳未闻,仿佛谈话nei容与他无关。
“哎呀,宝贝儿,原来你是在吃醋呢......”颜广寒眨眨眼睛,笑着凑上去,“乖,老公这就陪你巡游去。来,喝水。”颜广寒说着,拎起小茶壶,送到秦封雪zhui边。
“你们嬉闹够了?”冰山美人冷冷抬了抬眼皮,原来不是不恼,只是怒而不发,“问问杜若有什么正事儿。”
“对......”颜广寒gān笑着转身,差点把杜若晾外面给忘了。
不过这两年来,秦封雪的x子真是越发可爱了......
“禀老板,是您的一位旧友送来了一封书信。”杜若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
“旧友?”颜广寒缓步走过去,出了帘帐,从杜若手里接过。
信封上那人的字体苍劲而有力,却毫不做作,力透纸背。
这字体,自己竟然一眼就认得出......
段重锦。
有些犹豫地拆开,薄薄一张纸上没有多余的言语。
二十年重过南楼。
huáng鹤断矶头,古人曾到否?
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南望。
yu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颜广寒看完,就有一种喷血的冲动......
这信上的意思,分明就是:我想你想得不行,过来陪我过中秋吧......最后还要加上一句:就算你没来也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失落。
至于么,写得这么悲凉......搞得自己越发觉得有负罪_gan了......
颜广寒头疼得扶住额角。
其实,nei心对于段重锦始终是有愧疚的。毕竟,他们曾经相爱,那么shen。最终,是自己先离开了,放手了,自己是背信弃义的那一个。
那个人不气不恼也不恨,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或许,至今,仍然还爱着他。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是谁?”屋nei慵慵懒懒响起华丽的男音。
“咳,管秋......”不由自主谎话就编出来了,“管秋邀我们去金陵过中秋。”
颜广寒回头,对秦封雪尽量真诚地微笑。
秦封雪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了一瞬,最后又懒洋洋垂下了眼睛,“随你。”
于是,当机立断,颜广寒修书两封,一封送给管秋让他替我圆谎,另一封送抵重华山庄。
那天晚上,颜广寒被秦封雪压在浴池里上了一次,拖回chuáng上又上了......yi_ye......
第二天,颜广寒趴在chuáng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抱怨:“不就是五天没做么......至于么......憋成这样......”
结果秦封雪当即轰走了推拿师傅,在他毫无反击之力的情况下,又qiáng迫之一次。
半月之后,颜广寒和秦封雪轻装简行,到了金陵。
一年多没见,管秋依旧是原来的老样子。
其实,几十年来,他一直都是老样子。
段秋凉那句: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恒久的。生命也是,人心也是。我们得到的所谓长久,不过是一个虚伪的幻觉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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