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好,有劳几位引路了。”
这一次,我被领着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傻子也知道,这什么大姨_M肯定是怕中途又有人出来碍事,故意找个旮旯里方便作案,杀人弃尸。
我被推进那个小院,院门就重重被从nei锁住。
我忽然笑了,有些嘲讽的意味。我此生还没碰到过敢把自己和我关在同一个地方的人呢。
不等再有人踢我,我自动跪下,“给薛姨_M请安。”
“你就是重锦的那个男宠?一个男人,竟然没有一点xiu_chi之心。”一把紫檀太师椅上,一个body发福面容却冷峻的nv人发话。
明明不是,但是我要说我是小厮那是明摆着骗人,哪有小厮的生活水准这么高的?
于是,沉默着没说话。结果就被当作了默认。
“听说,你昨天仗着得宠,还给了两位小姐脸色看?你胆子倒是不小。”薛姨_M冷哼一声。
“小人不敢。”
“不敢?我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妖法,把重锦和秋凉都迷惑住了,”薛姨_M鄙夷瞄我,她喝了口茶,又开口,“听说你很会抚琴?去,给他拿张琴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薛姨_M身边的容嬷嬷n号,很快搬了一张琴放到我面前。
“恕难从命。”我抬头,淡淡吐出四个字。
薛姨_M不可置信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微笑,淡淡回答,“天下之大,我只为段重锦一人抚琴。”
下一秒,薛姨_M怒不可遏拍案,“反了!反了!这奴才不给些教训是不知道段家由谁做主了!”
我暗想,反正轮不到你。
“家法!给我上家法!狠狠得打!”她尖利的声音让在场很多下人觉得手脚发麻,他们清楚,眼前这个清秀傲气的青年,难逃这一劫了。
我双手被人按住,body被qiáng行压在地板上。行刑的是两个jīng壮汉子,拿着宽板藤条,这种藤条抽下来伤口不宽却极shen,比一般鞭子要厉害很多。普通人受不了多少下就会被鞭笞致死。
如果我现在引nei力护体,这种小伤对我来说就像被蚊子叮一样。可是**我是卧底A**我不能随便bào露身份**怨念**我不是不愿意弹琴,问题是在看不见段重锦的地方,我弹琴那就是纯粹的魔音,那个大姨_M听了,不直接把我剁了才怪。
“给我打!”
“啪、啪、啪**”
藤条一下下狠狠抽下来,一条条细长的血痕在背后浸透_yi_fu显现出来。
我咬牙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不吭一声,也不挣扎,只是用力咬住zhui唇,直至它泛白最后渗出血来。
满院的人都惊诧了,他们从没见过接受杖责的人能够忍住不叫唤,不shen_y的。
“主子,已经抽了五十下了**还要继续吗?”一个行刑者小声问。
薛姨_M脸色yīn晴不定,沉声说,“接着打,今天要让这硬骨头的奴才知道点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藤条一下一下,重重抽上去。背后早已经一片血r模糊,惨不忍睹。我轻轻ChuanXi着,冷汗顺着额角大滴坠落到地上。
所有人都默不做声,心里生出一些莫名的敬意。一些人已经扭过脸不忍再看。
body在微微的痉挛,伤成这样大概混得过关了**我用nei力封住几道大xué,减轻疼痛和伤害。
tmd**怎么还没人来救我A**我怨愤地第一百次念叨。
就在我第一百零一次念叨时,门飞了,它划着优雅的弧线,消失在崇山峻岭之中**阿门。
下一秒,按住我的力量消失。段重锦只是微微抬手,两个架住我,两个行刑的人已经死仰八叉惨叫着甩出去。
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得出,段重锦真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锦儿,你这是做什么。”薛姨_M站起来,眼中掩藏不住有一丝惊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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