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解总是有用的,我给美国最权威的几位医生写了信,附上了你的病例,如果有必要**”蓝嘉树竭尽全力积极地面对现实,qiáng迫自己不准胡思乱想,也试图给她带去积极地力量。
可是花晚却无情打断:“别瞎忙了。”
“怎么可以说是瞎忙呢?”蓝嘉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几年,花晚已经隐瞒的太累,此刻在家里没有化妆、也没有故作jīng神,缺乏血色的清瘦小脸,的的确确显出病态,她慢慢放下han_zhao的雪糕,zhui唇冻得通红:“治不好的,王主任说过很多次,除非找到He适的骨髓进行移植,才有一定的可能恢复健康,其实这几年拖拖拉拉地将就着,已经算是不错的现状了,以前我住院的时候呀,认识的病友,全都比我严重**”
“从前都是你让我变得乐观,现在就不能给我个机会,替你着想吗?”蓝嘉树反问。
花晚眨眨大眼睛,终而微笑,没有再讲丧气话。
即便她nei心明白自己希望渺茫,但也不想变成个讨厌鬼,整天让小树觉得压力山大。
蓝嘉树伸手拿走雪糕:“还有,不准吃凉的以后,你想月月都肚子疼吗?”
“凭什么?!”花晚从不忌口,立刻炸毛。
“凭我是你老公。”蓝嘉树无情地把雪糕丢进垃圾桶里。
花晚立刻揍他:“谁给你的脸呀?”
“不是吗?”蓝嘉树微笑着抱住她,fu_mo住她单薄的脊背,心里发慌。
尽管从摊牌过后,他始终扮演着顶梁柱般的坚定角色,但没有任何人在得知自己所爱生死模糊的时候,可以若无其事。
花晚大学时喜欢熬夜,现在却没了那份jīng神,虽然只有十点多,就已经泛起困意,枕着蓝嘉树的肩膀昏昏沉沉。
“洗洗睡吧。”蓝嘉树拍拍她。
“唔。”花晚颔首,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蓝嘉树只能一路把她抱到浴室,用空着的手吃力地放水挤牙膏。
花晚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地轻笑起来。
蓝嘉树问:“你笑什么?”
花晚摇起头,笑意更浓,终于睁开眼睛说:“小树,我想你了。”
蓝嘉树微微怔愣,而后保证:“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给你想我的机会。”
“那你以后会想我吗?”花晚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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