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花晚猛然侧头,露出张满是泪痕的脸。
那眼泪瞬间击碎了蓝嘉树的心,叫他意识到,其实她还爱着自己,只是有着不愿说的为难。
“gān吗跟踪我,你变态A!”花晚转而láng狈地擦脸,变得恶声恶气。
蓝嘉树失笑,并没有辩解。
毕竟他十八/九岁的时候,跟踪过她的次数的确不少。
听不到回答的花晚,只能听着风的声音和远处学生们的欢叫,她是多么希望自己健康无忧,而不用背着一书包的药,去面对有可能害人害己的前途未卜的将来。
“怎么来这儿了,想着我去跟美nv相亲,偷偷伤心吗?”蓝嘉树终于开口。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花晚用面巾纸擦净泪水,仿佛情绪也随之稳定了下来。
“我是故意气你的,绝对不会去的。”蓝嘉树淡声道:“毕竟曾经答应过你,打死也不喜欢别人,宁愿孤独终老。”
“神经病。”花晚皱起眉头,她不是个làng漫主义的人,一点也不希望小树为了所谓_gan情陪自己上演孔雀东南飞的悲剧。
“就当我有神经病,反正也治不好了。”蓝嘉树不容拒绝地说:“这次我回国,就是要把你追回来,不管你再找几个表哥,不管你嚷嚷着还要跟谁结婚,不管你被我爸威胁了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如果第一次追你只用了十秒钟太便宜我了,那这次花上十年够不够?”
花晚无言回答,她想犯问,如果十年的一半对我都是奢侈,你该怎么办?
听不到响应的蓝嘉树并没有气馁,他朝懒洋洋的猫咪伸出手,那小胖子立刻就迈着悠闲的步伐凑了过来。
它仍记得他。
动物比人更有良心,此话半点不假。
蓝嘉树展开手心问:“还记不记得,我们把它从那个nüè猫的变态手里救下来,到现在疤还在呢。”
花晚借着路灯和月光看到蓝嘉树手掌上的痕迹,抿住zhui唇不说话。
蓝嘉树笑了下,拿起那杯仍旧冷着的*昔问:“你要吗,我还没碰。”
而后又想起她月事应该还没结束,又自言自语:“你现在不能吃凉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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