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金子做的呀?”
周翰阳叹口气:“你呀,算了。我跟他是没所谓,但你一个人遇到这样的,真容易吃亏。以后别傻了,修车才几个钱,犯不着。”
胡北原zhui里应着,心想,那可不行A,那叫“才几个钱”?薛维哲要是敢赖账,他能跟他打起来!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薛维哲接下来表现得相当慡快,对于他的追债,没有什么拒接电话,东躲西藏,拖拖拉拉的行径,对数额也没什么异议。虽然声明自己行程很满,排不出时间,但还很大方地gān脆请他上门来处理赔偿事宜。
有公司地址,有电话,再有了家庭住址,他这下还真不怕薛维哲赖账了呢。
于是胡北原雄纠纠气昂昂地上门讨债去了。
来到薛家要债,胡北原又有了种“有钱人真可恶”的愤怒心情。
薛维哲和周翰阳,完全是物以类聚,物以类聚A!
用得着把住的地方搞得这么大吗?弄得跟个度假村似的。他从进了门开始,走了这么大老远,都还没见到主屋。这么一段路,大片的花花草草,làng费来做什么呢?铲平了盖_F_子来住的话,能盖多少个他那样的公寓A。
绕了一大圈,胡北原才总算看见主人,jin_ru主题了。
屋前那偌大的一个làng费水资源的游泳池,薛维哲正在其中做làng里白条状。
胡北原不由牙痒痒的。
在家游泳也算“我很忙?”,那他还想忙着在家睡觉呢。
有钱人的架子真是大。
薛维哲旁若无人地游了一程,而后停在胡北原面前,神清气慡地从水里冒出大半个身子,靠在池沿,悠闲道:“你来啦。”
胡北原心想,我早就来了,还看你表演了一整圈的自由泳呢。
薛维哲冲他一笑:“不好意思呀,让你久等了,先喝点东西吧。”
薛维哲那还滴着水的古铜色皮肤,鲜明的,咄咄bī人的六块肌,让胡北原不由的背上一紧,心想,周翰阳当时说的也有道理,虽然他从小是跟老爸学过点招式的,但以对方这样的体格,真要一言不和打起架来,还真说不准谁会占到便宜呢。
管家送来酒水,胡北原就谨慎地在池畔的太阳伞下坐了。
薛维哲也终于美人出浴,施施然地披了块管家送来的浴巾,走过来,惬意地在他对面坐下。
胡北原不想多看他那身肌r,免得灭了自己威风,于是低头把准备好的一叠材料递过去:“因为坏掉的部件只能进口,所以价格比较高昂,单据和证明都在这里,请薛先生过目。”
薛维哲心不在焉地草草看了一看,笑道:“哦,没问题。”
“那**”
“我写张支票吧。”
“行A。”
“哦,我没笔。”
胡北原立刻说:“我有。”
薛维哲安静了片刻,又笑道:“不好意思,身上没带支票。”
胡北原心中骂道,你穿得这样,能把支票簿藏哪儿呀,塞ku裆里吗。真能装模作样。
脸上他还要客客气气地:“没事,薛先生找到了再签也不迟,我可以等。”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签张支票来,老子今天就不走了。
薛维哲笑道:“我们gān脆Jin_qu谈吧。我顺便找找。”
“行A。”
胡北原心想,我倒要看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进了旁边那独立成栋的小洋_F_,里头自然又是一番富丽堂皇,不必细说。
胡北原亦步亦趋的,生怕这欠债的家伙不老实。
薛维哲倒不避嫌,反而相当坦dàngdàng地,当着他的面就换起_yi_fu来了。
虽然说都是男人,有的大家都有,没什么稀罕,胡北原还是有种瞎了氪金狗眼的_gan觉。
那快快分明的腹肌,那结实的胳膊大tui,那**_M呀**
胡北原只得拿眼睛看窗外,免得伤眼。
薛维哲穿D整齐,开始慢悠悠地四处寻觅起他的支票簿来了。
胡北原也拿出十成的耐心来——他不怕耗A,他这种小人物的时间反正是不值钱的。
半天寻觅未果,薛维哲微微笑道:“好像是落在公司了呢。”
胡北原心中又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但还是笑容可掬地:“那,我陪薛先生过去取?”
“那倒也不用。”
“那,你看是要?”
“我让人去拿吧,我们在这等着就好。”
还真用上“拖字诀”了呀。
胡北原把双手握在身前,作耐心状:“行,反正不急,我今天有的是时间。”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想随便把我打发走。
于是两人在沙发上坐着,隔着茶几,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穿上_yi_fu,把肌r藏起来以后,薛维哲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杀气腾腾咄咄bī人的了,配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笑容,还有几分雅痞的味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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