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有的话一定要说,你毕竟晕睡了三天。来的医生都说没事,不过还是小心为上。”毕竟晕睡了三天,在医学上有很多原因所制,能够极早发觉,就能极早治疗。
“我感觉我现在很好,所以不用担心。”
被那双漂亮的眼眸看着,欧阳玉辰心里发怵,不好意思的转开视线,清清嗓子:“既然这样,我明天让医生再过来趟,要不,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转头又想起他已经晕睡三天了,颇为尴尬的问下:“呃·······不过你还睡得着么?如果睡不着我也可以陪你说说话。”
“我想我还睡得着。”
“那我带你回房?”偏头示意下楼上。
“好。”
友善的笑笑,带着他回到房间,等他躺到chuáng上给他盖好被子,道了晚安这才关灯离开。回到房间,兴许是心中的担忧已经放下,一落枕,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一出房间就直奔这边。房间里没看到人,只有夏婶在收拾房间。:“夏婶他人呢?”
“去花园散步了。刚出的门。”
“我去找他,早餐做的清淡些,让钟叔通知医生,要再做个检察。”说完也不等夏婶回复,旋身就离开向花园而去。走入花园,在转角的躺椅找到了人。
穿着他的白色运动服的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躺椅上,看着太阳升起的东方,初chūn霞光照耀在他身上,就好像给他披了一席神圣的光芒。
感觉到视线,那边从东方收回视线,启唇招呼:“早。”
“早。”走到他身边,有点担心:“怎么不多睡会儿,你才刚醒,应该多休息。”
“已经睡很久了,再说了错过这么美的景色不免可惜?”东方满天的红霞,红色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小半个圆盘。很美!看着让人心情很平静。
皱眉牵起他的手:“太阳升起天天有,现在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走,先回屋,吃完早餐,有医生过来检察。”
眨巴眼睛也不争辩,任由他牵着回屋。
屋内夏婶早就准备好了早餐,跟着钟叔一起摆弄好,就等着两人落坐。
等两人一落坐,钟叔夏婶弯腰退下,走之前钟叔说了声医生一个小时后到。
欧阳玉辰道了谢,两人开始进食。
吃了丰富的早餐,欧阳玉辰带他到客厅,夏婶立时端上两杯热茶。接过热茶,欧阳玉辰才想起,有点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只喜欢喝茶,所以没有咖啡。”
“咖啡?不,我也只喜欢喝茶。”
“那就好,住在这里如果有什么不习惯要跟我说,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一样。”
漂亮的眉头皱起,疑惑:“当作家?难道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欧阳玉辰脸色一变:“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漂亮的脸蛋偏了偏“我不记得了,你也不知道吗?”
放下茶杯,欧阳玉辰心里沉重感加重,感觉事情大条了:“不知道,我是四天前回这边时在树林里找到你的,那时候你晕迷着,我把你带了回来,医生给你检察说没什么问题,所以你就一直在这里。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吗?你在树林里的原因?还有,你还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名字吗?家住在哪里?”
偏头想了一下,确认的摇头:“不记得了。”
欧阳玉辰脸色一变,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钟叔道:“钟叔麻烦你叫医生快一点,还有夏婶麻烦你把他的衣服拿过来,还有他的东西,看能不能让他想起什么。”转头坐到他身边,安抚他:“你可能是受了什么惊吓或刺激,一时想不起来罢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解决的办法,你不用担心。”
很快夏婶就把衣服跟一些零散的东西拿过来放到他面前,眼睛也不免紧张的看着这个漂亮的人。善良的她实在不希望刚醒的人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欧阳玉辰接过衣服,一件件的摆在他眼前让他确认,那件吸引他的玉瓒玉扣也让他拿了出来。
可漂亮的眼睛满是疑惑,每到一件物品他都偏头想一下,脑海里却愣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直致缀着宝石的腰带上别着的一枚玉佩,才让他脑海里有一丝片段,片段很杂乱,一闪而过也理不出什么头绪。
翻弄着玉佩,整个玉佩显神秘的圆形,一面雕刻的是详云的jīng美图案,翻过另一面凸出不平显出一个繁体的‘君’字。
摸着玉佩闭上眼睛想着脑海里的片段,良久才睁开眼睛道:“想不起太多,只想起来这好像是我的名字。”
“君?”
“嗯?”欧阳玉辰叫着,君下意识回头应合。两人皆是一愣,前者一笑。从他的反应来看,他的名字里要么有一个‘君’字,要么就是单个‘君’字。
让夏婶把其余东西收好,独留下玉佩,欧阳玉辰帮着他把玉佩挂在脖子上:“这是极品和田玉,你贴身带着上面又刻有你的名字,那应该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好好保存或许以后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谢谢。”点头称谢,低头配合他带好玉佩。
把玉佩帮他放衣服里面,欧阳玉辰打趣:“极品和田玉底还有那jīng美典雅的图案,可是价值连城,收好可别被别人偷了去。”
眼睛一眯,漂亮的嘴角抿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被这一抹笑意迷的神魂颠倒,欧阳玉辰鬼使神差的开口:“我就叫你,君儿?”
“好呀。”回头无所谓的应合。
欧阳玉辰立时满心的悸动,心里暗自默念:君儿君儿君儿???????????
4
4、留下...
对君的失忆,医生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吩咐要好好休息,多看看觉得熟悉的东西,或许某一天就会想起来。
对于这一诊断,欧阳玉辰暗自里高兴,当下就着医生的诊断,就这么把人给留了下来。
一留,就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欧阳玉辰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公司——别墅。而且一改以前有点工作狂性质的倾向,一下班什么应酬都不去,直接开车回到别墅,然后等到第二天又开车回到公司。让他的那些属下经理大呼异常,一个个猜测年轻有为,帅气多金,所以女人的梦中情人的总裁终于也陷入情网了吗?
为此,整个公司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这天,又是直奔回别墅的欧阳玉辰在客厅楼上没寻着要找的人,回到一楼问正忙着的夏婶:“夏婶,有看到君儿吗?”
“君先生在花园里浇花。”
“浇花?”渡到花园,可不,那穿着衬衫休闲裤拿着花散壶不就是他要找的人。“那是月季,你浇那么多水,它的根会烂掉坏死的。”
闻声收回水壶,看着被他已经灌了大半壶水的棚栽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办?我都已经浇了好多水了。”
帅气的俊颜露出开怀的笑意,蹲□体拿小锄子爬了爬泥土看下湿度:“有点浇多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把他搬到gān一点的地方拿掉下面装水的小盘,只要尽快漏掉土里的水应该就没事了。”
说gān就gān,两人把十来棚月季搬到gān燥点的地方,还好也算是他来的及时,百来棚月季他才浇到第十一棚。
搬好月季,欧阳玉辰从花架上也拿了个水壶过来陪着他浇水,随便告诉他月季的相关知识,那熟练的承度可不是君这个半调子可以相比的。
有师傅在旁边,差点酿成大错的人总算是没出过错了,看他熟练的看花开的是否健康问:“你常来浇花吗?”
“是呀。这么大个别墅只有夏婶钟叔两个人顾应,大辛苦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帮着做点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且有时候看着这些开的这么艳的花其中有一份是自己的功劳,也蛮有成就感的。”挑出泥土里的杂草,回头看了眼看着自己的人,不即笑道问:“你不会认为我就是个好吃懒作、什么都不会只会使唤人的大少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