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蘅闻言,微微一愣,“是周大哥?”
huáng药师“嗯”了一声。
冯蘅一双细长的水眸看向huáng药师,略一沉吟,轻声问道:“周大哥可是来讨回《九yīn真经》下卷?”
huáng药师目光与她jiāo缠,说道:“老顽童当年听信了我们的话,这些年来一直在苦练武功,半年前去了西域找老毒物,才知道是中计了。”
冯蘅又是一愣,想起自己当年诱周伯通中计的情形,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愧疚,眉头微蹙。
huáng药师见她神色,说道:“你也无须多想,当年即便不是你,老顽童也不见得能保住《九yīn真经》下卷。”这倒是实话,以周伯通那种天真烂漫的x子,只要遇上一个稍有心计的人,说不准就中计了。
冯蘅看向他,微微一笑,说道:“不论如何,我总是骗了他。”
huáng药师挑起眉,“骗了他又如何?他此次前来,我说了,他若想得下卷经文,就得拿上卷来换。”
冯蘅看向他,有问:“那周大哥现在可离开桃花岛了?”
huáng药师瞟了她一眼,说道:“没有。”
冯蘅双目带着狐疑看向他。
huáng药师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扯落在自己的怀中,淡声说道:“我本想打发他走的,谁知老顽童一个劲儿地胡搅蛮缠,我便说若是他不走,我就要打断他的tui,让他永远不得离开桃花岛半步。他自知打我不过,不得下卷经文又不甘心离岛,便施展轻功钻进竹林了,想必现在还在里面转悠着出不来。”
冯蘅眉头微拧,缓缓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半晌不语。
huáng药师搂着她的纤yao,又说道:“全真教不愧是天下正统武学的泰斗,老顽童此次前来与我jiāo手,武功大有长进,自创的空明拳法实在jīng奇无比。若是过得几年,说不准我亦是只能与他打成平手。”
冯蘅闻言,微微一笑,说道:“道长有周大哥这个师弟也实是难得。我时常听你说起武林中事,所谓的全真七子,还未完全习得全真派武功的jīng髓所在。周大哥是孩子心x,心思清明,是修炼玄门正统武学的难得人才。”都说一个人习武最关键的是在五岁至十五岁的这段时间,全因人在年幼之时最少执着,心无杂念。周伯通x子如同孩童,又醉心武学,修习玄功是最好不过了。
huáng药师眼睛微眯了下,淡声反问:“是么?”
冯蘅应道:“是碍,莫非huáng岛主不认同冯蘅的观点?”然后头离开他的肩膀,一见他的脸色,又笑道:“当然,在冯蘅心中,huáng岛主是最厉害的。”
这话似是十分受用,他的脸色显然比方才柔和些,冯蘅顿时忍不住笑。
经书上卷
周伯通在桃花岛上的竹林桃林中转了数日,却迟迟走不出这些古里古怪的树林,他也不气馁,只在树林中找个山dòng住下。这日他在山dòng中枯坐无聊,忽然听到有孩童说话的声音。周伯通孩子脾气,除了爱武如痴如狂外,最爱的便是热闹,哪儿有好玩的事儿就往哪儿钻。如今自个儿在桃花岛上转悠了将近一个月,难得听见人声,当即大喜过望。
探头出去,却见两个一蓝一白的身影在空地上玩耍。那不是huáng蓉与huáng吉,还能是谁。只见huáng蓉脸上带笑追着huáng吉,而huáng吉步履古怪,每每在huáng蓉要碰上他的后背时,便出其不意地往旁一拐,让huáng蓉扑了个空。周伯通一看便知huáng吉的步法暗藏乾坤,而且妙不可言,不由得大叫声好。
huáng蓉huáng吉听到人声,对视一眼,停了下来,看过去。
只听到huáng蓉犹带稚气的声音,“你是何谁?怎会在这儿?”
老顽童哈哈一笑,坐在他们前面几丈远的地方,笑眯眯的,“我是老顽童,你们怎会不晓得?那日我与你爹爹打架,你们不是都在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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