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清想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我猜猜看,不会又是你那只忠犬给你搭的线吧。”
方越笙被他一下子猜中实情,倒也没去否认,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许如信冷笑道:“越笙,你还真是能屈能伸。他一个奴才的恩惠,你若有一丝骨气,也该当面摔回他脸上。你这堂堂侯府世子,竟要他施舍给你残羹冷炙不成?”
方越笙一听就不高兴了,沉下脸道:“扯什么恩惠骨气,这是他孝敬我的,怎么就成了施舍了。”
许如信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钟天耀见气氛不太对,笑着打圆场道:“看看你们,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吵起来了。他一个奴才,也当得起两位少爷替他动怒A,这才是天大的面子了。”
徐远清却道:“我觉得如信说得也有道理。他说是方府的奴仆,哪还有一丝奴仆的样子,对越笙倒是向来管手管脚的,还敢对咱们指手划脚。越笙,你再拿他的好处,以后不是要更被他欺压?你这侯府世子的威严何在?”
方越笙越听越是烦躁,起身道:“没意思,我回去了。”说完也不管其他三人是何脸色,径直推开_F_门走了出去。
徐远清与钟天耀面面相觑,又都看向许如信。许如信却是面沉如水,低眉敛目,将一杯酒水倒进喉咙,看也没看摔门而去的方越笙。
徐远清起身过去关上门,才又重新落座。钟天耀重新给几人倒上酒,半晌叹道:“说起来,我真要羡慕越笙了。凌戟这种人才心甘情愿为他架桥铺路,连自己的前程都全不放在眼里,处处将越笙放在首位。如果他所作所为果真没有其他企图,越笙平白得到这样一个助力,真是天大的造化。我们看着闲散,谁又能像越笙那般只管自己逍遥,凡事俗务全不用放在心上。”
这三人虽是纨绔,却都早早担起家中事务,方越笙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像是许如信前段时间为着搭上傅家这条线殚jīng竭虑,大费周章,方越笙却只是日日闲坐在家里就轻易达到他的目的。
方越笙只当这还是平日里玩乐的小事,拿过来炫耀,岂不是戳人痛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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