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选择复读,而是背着所剩无几的行李,踏上了列车**
睡梦中的元鸥猛地睁开眼睛,她在漆黑的空间中睁着两只眼睛茫然的看了会儿,终于翻身坐起。
现在才刚两点多,但是她却完全没有了睡意。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梦到以前的事情,这种_gan觉很不好。
今晚还是颇凉慡的,她推开窗子喘了几口气,觉得心中烦躁的_gan觉似乎消减了不少。
然而她暂时还没有回去继续睡的打算,因为她不想再一次经历那种糟心的_gan觉,尤其是此刻右臂正在隐隐作痛。
元鸥知道自己的手臂早就已经好了,彻底好了,但她还是偶尔会觉得不舒_fu,好像大脑也尤其喜爱一次次的回味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就像是华生医生的那条病tui,她不无自嘲的想,也许未来会有什么契机让她的胳膊痊愈也说不定。
对付这种在自己看来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矫情的病症,元鸥的方法一向是简单而粗bào的:
找点事情来做。
于是她很自然的想起来前天刚拿回来的米线,顺理成章的决定:既然睡不着,那就吃点东西好了。
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几个小时了。
米线是用空间出产的大米做的,元鸥请人帮忙晒gān,去壳、磨粉,然后做成gān米线。
她还没尝过,不过想也知道味道肯定好得不得了。
足有几十斤,一斤一包真空密封着,完全可以吃好久好久。
借着泡米线的空当,元鸥先去洗了个澡,冲掉因为噩梦出的冷汗,似乎也甩掉了一些早就应该抛开,但是却始终如影随形的坏情绪。
也懒得用chuī风机,她只是简单地擦了擦头发后就这么*漉漉的散着下来了。
她的头发不算太长,散开之后也就是刚到肩膀。
无数发丝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摇晃,发梢轻轻蹭过皮肤,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好像自己不再孤独,好像有个人一直默默地陪着自己**
好吧,其实这是诗意的说法,而实事求是的形容一下的话,她像极了蓬头垢面的nv鬼,还是专门挑在shen夜四处游dàng的那种。
元鸥觉得吧,这么晚了,反正就自己一个人,管他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呢。
然而血淋淋的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它的狗血x:
就在米线也泡的差不多了,她开始哼着小曲的坐在一楼大厅摘油菜的时候,竟然有人敲门!
A,不对,是敲窗子!
虽然听起来很怂,但是元鸥必须得说,在夜shen人静的空_F_子里,尤其你原本坚信绝不会有人来,可特么的偏偏就有人来了的时候,那种惊悚的效果绝非三流恐怖片可以比拟。
于是她几乎是全身都哆嗦了下,然后一片片的小油菜哗啦啦的掉下来,铺散了一地的菜叶简直跟她的脸色同样翠绿!
老实说,当虞钊清楚的看到元鸥的反应之后,他实实在在的生出一种落荒而逃的念头。
他的初衷真不是这样的!
而颇具异曲同工之妙的是,当元鸥看清了敲窗子的究竟是谁之后,真的是很有一种抄起板凳先把这个该死的家伙砸昏的冲动。
该_gan谢自己的先见之明吗?刚才洗完澡她就顺手把_yi_fu穿好了,反正也不回去睡了不是**
努力平复下自己波澜起伏的nei心,元鸥过去开了门,用不用看也知道具有相当杀伤力的眼神瞪着虞钊,“包子已经没有了!”
惊人的沉默,还是沉默。
一脸尴尬的虞钊,“呃,我不是来吃包子的。”
正常人谁会在凌晨三点来吃包子A!
当然,正常人也不会凌晨三点跑过来敲人家窗子就是了**
铁石心肠的元鸥当然不会因为虞影帝脸上显而易见的窘迫而退*,“有事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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