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昨夜收到一份密报,户部尚书柳冉之子,京运部盐运司司使柳云非私下贩卖官盐,收敛大量钱财。三年前朝廷在衢县发现的三处铜矿、在砖城开的窑厂、在!州的两处金矿,如今皆由柳氏宗亲掌管。柳冉的岳丈苏家自从柳家与梁王府结尾亲家後,不过几年已是江洋首富,苏家每次出门的排场堪比皇上您出巡。柳冉的Q弟每日出入赌场,常常一掷千金,他这位Q弟手上没有任何营生,何以来的这麽多银子?更别说柳家其他人平日的花销了,柳冉乃户部尚书,掌管国库,柳家从朝廷不知拿走了多少银子!柳家现如今俨然成了京城第二大户,第一大户便是梁王府,每日出入柳家的官员都踏破柳家的门槛了。”
秦歌默不作声地看著手上的秘折,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而是异常的平淡,看得林甲子脸上的皱纹不由得又多了几道。
“皇上,柳家乃梁王的亲家,老臣不敢说此事梁王也有份,但此事若不管,後果不堪设想。总有一天,我大东会变成伍家、变成柳家的!”
秦歌略一抬手,制止了林甲子的激动,他收起折子,淡淡道:“这些事,朕早已知晓。”
“皇上?”林甲子愣了,转瞬间,他咚地跪在了地上,zhui唇都抖了,“皇上!您绝对不能再由著梁王了A**老臣不能看著大东百年的基业就这样被人糟蹋了A**”
秦歌身子不适,不便下chuáng搀扶林甲子,他伸出一只手示意林甲子起来,然後拍了拍chuáng边。林甲子抬手抹了抹眼泪,不稳地站起来走到chuáng边。
“太师,坐。”秦歌又拍了拍chuáng边,林甲子坐下了,眼里是浓浓的不安。
秦歌一手握住太师苍老的手,道:“太师,柳家的事朕都知道,他们把朝廷的银子拿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朕会让他们把这些银子连本带利的全部吐出来。只是现在还不是动柳家的时候。朕不仅要动柳家,还要将柳家在朝中的势力连_geng拔起,顺带的,那些D著官帽却不好好为朕做事的家夥,朕也会一并除去。但是,朕需要时间。”
林甲子一时间糊涂了,难道皇上不是因为柳家和梁王的关系吗?
秦歌看出了林甲子的所想,冷冷地勾起唇角:“柳冉聪明一世,却糊涂了这一时。朕是器重梁王,但他柳家算什麽,他不过是把个nv儿送给梁王暖chuáng罢了。”
“皇,皇上?”林甲子已明显地听出了皇上的怒意。
秦歌倦倦的把秘折放到枕头底下,道:“太师,柳家那边还请您继续暗中查探,凡是和柳家有往来的人,太师您都要一一记下。他们没有犯事就罢了,若跟著柳家一道,就别怪朕到时候不讲情面。”
“那梁王**”皇上您何时处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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