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下这道圣旨,不是没有大臣们反对,首先出来反对的就是nei阁大臣陈唏言,理由是秦政虽然被先皇贬为庶民,但血缘上仍是皇上的亲叔叔。而且秦政年事已高,让他独自到那麽荒凉的逐州,又与儿孙分开,於情於理都实在不妥。
但此时的秦歌早已不是文泰初年的他,他是手握大东最高权力的皇上,是大东的主人。亲叔叔又如何?凡是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都得死。没有杀了秦政,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那一波波的刺客,秦歌不相信与秦政没有关系。他死了,对秦政最有好处。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是帝王,他要这麽做,便可以这麽做。
圣旨一下,绝无收回的可能。秦歌在朝堂上冷冷地扫视了几眼为秦政说情的大臣们,第二天,秦歌寻了个借口,免去陈唏言的行政院参院之职,同时也免去了那几位惹他不悦的大臣们。在第一次的咏chūn宴上neng颖而出的梁州七贤等人顶替了那几位大臣的职位,而行政院参院之职秦歌命肖寿代为接管,直到有He适的人选。
这一次的变动在大东的历史上不算什麽太新奇的事。伴君如伴虎,当年轻的帝王已然掌握了据对的权利後,那些仍看不清楚现实的人只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很多年後,人们才幡然醒悟,皇上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某个人权臣之路的平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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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夜shen了,您该歇了。”阎日第三次忍不住出声劝说。
秦歌停笔,揉揉眉心,心绪不宁地说:“朕睡不著。可有梁王的消息了?”
阎日算了算时间,道:“王爷先行回京,这都快三个月了,该是快到了。皇上,您就是睡不著也去躺著,王爷回来见到您这样会担心的。”
秦歌烦躁地瞪著案头上永远也批不完地奏折,说:“你再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王爷现在到哪了。”
“奴才已经派人去了,有消息奴才会马上禀报皇上。”阎日朝申木使了个眼色,申木也出声劝道:“皇上,您该去歇了。”
秦歌看一眼两人,往後一躺:“朕今晚就在这儿歇了,你们伺候完就下去吧。”
申木对阎日微微点头,出去了。阎日走到炕边给皇上neng了鞋袜,不一会儿,申木又进来了,手上端著冒著热气的木盆。把木盆放下,申木跪在地上给皇上烫脚。
秦歌闭著眼睛声音带著疲倦的沙哑,问:“何欢这阵子在做什麽?怎麽连著两日都没见到他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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