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远在梁州,不能随侍皇上左右,常常为此而忧虑。此次肖大人前来,臣听闻皇上为国为民*劳,日渐消瘦,臣听在耳里,痛在心里,更为不能为皇上分忧而自责、自愧。皇上龙体圣安,乃我朝之幸,乃臣之福。皇上即便不为了天下万民,也请皇上为我朝之幸、臣之福而保重龙体。皇上夜夜在灯下处理朝务,臣在梁州,寝食难安。”
秦歌的手发颤,想“他”,想“他”。想不顾一切地召“他”回京,把“他”qiáng行留在京城,qiáng行留在宫里。想把“他”的未婚Q嫁与别人,想把“他”绑在自己的shen宫,让“他”从此之後只能在自己身边。
秦歌一个字一个字极慢地看这封信,生怕看得太快。信中,字里行间都是伍子昂对皇上龙体的担忧,秦歌的心在疼痛之余,还有那麽一点点的被人心疼,被人想著的甜蜜。不能,不能A,想到“他”温柔的笑,想到他们在一起的那十三年,他就不忍把“他”qiáng行留在京里,qiáng行留在宫中。“他”是男子,若“他”是nv子,他一定会这麽做,但不行,“他”是男子,是梁王。
在梁州,“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做他的王爷,但在京城,有太多人希望“他”出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旦“他”回到京城,“他”就必须周旋在诸位官员之间,必须时刻提防别人的陷害,必须shen谙君臣之道、臣臣之礼。在“他”与柳双成亲後,多了一位户部尚书岳丈的“他”,更会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也会成为许多人争相巴结的对象。到那时,“他”的笑会不会不再?“他”的笑会不会变得越来越虚伪?越来越应付?越来越无奈?
不,不行。秦歌轻轻摇了摇头,不能让“他”回来。“他”马上就要成亲了,他宁愿在京城想著“他”,也决不在京城看著“他”与“他”的Q白头到老,那样他会克制不住,克制不住地囚禁了“他”,杀了“他”的Q。
把每一页重复看过好几遍後,秦歌才不舍地翻过下一页。一直看到第七页,他的脸色变了。
“皇上,後宫之事本不容臣多言。但皇上身边应该有几位心细的nv子照顾皇上,在皇上为国事而烦忧之时,能为皇上舒心解乏。皇上若不喜官家nv子,也可派人到坊间寻找可心的nv子。在皇上疲惫之时,有人能和皇上说上几句贴心话语,能为皇上泡一杯茶,天冷了能给皇上暖暖被窝**”
看不下去了。秦歌把信拍在桌上,声响令候在外的温公公不禁颤了下。他悄悄掀开帘子,一看皇上的脸色他立刻把帘子放下。梁王在信上写了些什麽?把皇上气成这样。
“他”居然敢!“他”居然敢!“他”居然敢让他娶妃!秦歌把信紧紧握在手里,然後唰唰几下撕成碎片扔进了炭火盆。“啪!”又重重地拍在桌上,不顾手掌的剧痛,秦歌的Xiong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他”居然敢让他娶妃!
“皇上?”
“牵朕的马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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