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竹原本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凑近耳朵去听,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说:“宁兰,对不起。”
钟静竹叹气,前一刻还说自己放下了,果然是酒后吐真言,等到醉得云里雾里的时候,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
明明是自己心情不好,如今却要伺候梁池这个心情更不好的酒鬼,沙发有点小,梁池个子又高,他几乎是蜷*在上面。
梁池在上头翻了翻,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舒_fu的姿势,这么睡着一定不会舒_fu,钟静竹叹了口气,使劲将人又扶着坐了起来。
男nv身材悬殊这一刻立显无疑,能将他从楼底运上来已经耗尽了钟静竹全部的力气,现在可谓是超水平发挥,三步一喘,五步一停,好不容易把人连拖带拽地弄进了_F_间。
一开灯,钟静竹有点意外,东西很少,gān净整洁得叫她这个nv人都羞愧难当,几乎和年少的时候一模一样。
将他摔在chuáng上,大概是过于随意,梁池的左手竟然打在了chuáng头灯上,钟静竹还没来得及扶住,它已经在地板上挺尸,灯泡不太牢,碎了一地。钟静竹抚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她。
将被子盖在梁池身上,又返身回_F_间收拾,玻璃材质上佳,就连碎都碎得那么细腻,密密地铺了一地,真不好处理。
chuáng底下也飞溅了不少,她只能趴在chuáng底,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如今谁还睡空心的chuáng铺,又积灰尘又不那么牢靠,也只有梁池了。
他一直就睡这样的chuáng铺,后来还养成了在chuáng底下存放私密东西的习惯,不知现在改没改了。
这么想着,手一伸,还真让她撞到了。藤编的手提箱,听说是梁池外婆留下来的东西,和这么多入时的家具摆在一起,还真有一种违和_gan。
钟静竹从前也只见过一次,还是钟宁兰偷偷拿给她看的。里头不是她所想的意外之宝,只是一些诸如奖状,证书之类的东西,梁池成绩斐然,就是那么薄薄的东西,竟然也能放满一个箱子。
在她眼里,这个箱子就好像潘多拉的魔盒,充满了诱惑,好奇心驱使,猜测着里头还是不是原来的东西,就这么打开了没有上锁的盖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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