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的目光骤然锐利,冷笑道:“哦?你以为朕在看阿_F_城?呵,朕知道慕容冲那小子恨死朕了。朕这一辈子看错了很多人,尤其是他,朕居然把他当成只知吟花弄月的无知少年,着实错得离谱,乃至今日被他bī到这等窘境,也是当有此报!只不过,他被朕当作nv人睡了好几年,即便当了什么狗屁的糙头皇帝,也不过是个让人戳脊梁的男宠皇帝而已!说不准下次再打败仗,仗着一副好皮相邀宠取媚,让几个大男人睡上几夜,还可反败为胜呢!”
他哈哈大笑起来:“朕居然以为这狗东西会念旧情,去年特地把初相遇时的袍子翻出来赠他,还真够可笑的!本该赐他些nv人_yi冠脂粉,多让他显显本色才对!”
他虽笑得开怀,碧落却没应和他,黑黑的眸中渐渐涌上泪水来。
苻坚不觉沉了脸:“哦?你还念着那厮的好么?朕听说杨定对你不错,虽然不大留宿在你_F_里,可你吃的用的,全是府中最好的,再艰难也不肯让你受半点委屈。”
“是**他很好,nv儿很知足。”
碧落qiáng笑着,将泪水bī回去,再不敢说,她的泪水,只为苻坚一反常态的破口大骂,只为一个nv儿对于父亲的心疼,还有,对于他和慕容冲那种已经无法评述的复杂关系的痛心。
苻坚面色略霁,重又站起身来,指往西北方:“朕在看**五将山。若有机会,朕真想去一次,去看看,你M_亲最后呆过的地方,还有**安葬的地方。”
苻坚再没有提起慕容冲或苻晖的事,反而回忆起很多很多年前,他和他温雅的青_yi兄长、淘气的不言表妹。
零零星星的过往,积了岁月的沉淀,泛着美玉般的光华,清润如一缕甘泉。
当山河破碎,家人零落,他还在怀念,怀念年少时最诚挚却最苦楚的那份_gan情,居然,无怨无悔。
到傍晚回去时,碧落又转到*娘家去瞧了瞧,却见家中更是紧巴,隐隐听得说,有贫穷的人家,实在没法活了,甚至有易子而食的,让人不寒而粟。
当此困境,想帮太多人自是不可能了,碧落回到府中,便先去见秦韵,让她叫人送些粮食到南城*娘家去。
秦韵略一犹豫,便传人快去准备,然后又对了铜镜发愁。
碧落奇怪,问道:“怎么了?”
秦韵愁道:“我怎么觉得我这些日子越来越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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