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拓跋顼上面还有二哥和七哥在。
二哥的x情,其实已经算是懦弱的了,不然拓跋轲也容忍不了他活那么久;但拓跋顼离开邺都不久,就听说二哥bào病而亡,十四岁的七哥因大不敬之罪被流放。
拓跋顼远没有拓跋轲那等虎láng手段,大惊之余,特地回宫为七哥求情。
拓跋轲并不瞒他,淡淡答道:“知道么?你才一离宫,老二便来朕跟前说你的不是,话里话外,居然想朕立他同M_的胞弟老七为皇储!你这孩子心慈手软,留着他们,早晚是祸害,不如朕早些为你除了清静。”
话未了,那边已传出消息,说七殿下在路上_gan染时疫,不治而亡。
拓跋轲眼睛都未眨一下,即刻下旨厚葬,同时追究老七的随从们照顾不周之罪,将他们一并处死。
有一句话,拓跋顼想说,但到底没敢说出来。
他想说,皇兄,他们也是你的D_DA!
没错,老七是老二的同胞D_D,但他们二人和拓跋轲的血缘关系,与拓跋顼和拓跋轲的血缘关系相较,并无亲疏之分。他们都是拓跋轲同父异M_的D_D。
但拓跋轲居然只为他们有意离间他与拓跋顼的_gan情,便毫不手软地除去了这两个还算老实的D_D,从此拓跋氏靖元帝一系的九兄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他的用意委实太过明显,以至胆大些的臣子,敢上书请立豫王为储君;并且,从此再无一人敢在拓跋轲面前说半句豫王的不是。
相对应的,拓跋顼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哥,除了素常的亲近,更多了几分敬畏,自此连说话也格外小心,从不敢恃宠而骄,更不敢流露丝毫不敬。
于是,这十多年来,他们一直是最友爱的兄弟,最信任的君臣,从无猜忌。
直到,萧宝墨的出现**
拓跋顼又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的情景。
从重华殿第一次认出萧宝墨那天开始,他便很清楚,他的阿墨还满心里记挂着他,便如他依旧满心里喜欢她一样。
所以,即便拓跋轲令众人散了,他依旧在重华殿附近徘徊。
然后,他听到了阿墨的声音。
阿墨,本该与他相亲相爱的阿墨,在重华殿中反抗着拓跋轲的施bào,哭叫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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