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萧宝溶悠悠在我耳边说道:“我不担心。我只是想处置好一切,让你安安心心陪在三哥身边。”
其实我想不出他有什么好处置的。
有我和萧宝溶齐心协力,南朝已基本安稳;而北朝,拓跋顼虽带了拓跋轲的灵柩安然回了邺都,也shen受武将们的拥D,顺利登上帝位;但他的手腕到底不如拓跋轲qiáng硬,据说有宗族兄弟还在暗中策划着与他为难,想来一时也无暇再对南朝有什么动作。
拓跋顼**
心口又堵得厉害,恍惚便让我觉出,我一心想要萧宝溶陪着,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充实一点,少些空闲去默念这个人的名字。
或者,我早就应该去把有些事情问清楚了,至少也可算解掉心中一个缠得我心痛不已的结,——哪怕是个死结,再也解不开,一剪子剪了,至少不用这般想起来便阵阵揪痛了。
萧宝溶去不去相山,也没什么要紧吧?有些心魔,也只有自己能驱走。
只有那时,我才敢真正放开,和萧宝溶携手并肩,平平静静地一路走下去,到老,到死,依旧能彼此依靠,从对方的掌心_gan受这冷漠人世间唯一的温暖。
如果所有的爱情,都会无路可退地走到梦魂俱伤的尽头,还不如不要得好。
这一辈子,所谓的爱情,对我来说已太过奢侈。
我有萧宝溶相依为命就够了。
至少,寒夜醒来时,我能与他执手相对,不再孤独彷徨,冷得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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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延兴元年二月底,我带着小落小惜和薛冰源等心腹侍卫,悄悄来到了相山。
经过相山别院曾经存在过的地面,我已不敢去想象曾经的一树海棠花开如醉,一双儿nv轻笑如歌,只是泪水忽然便忍不住,又要盈入眼眶,忙催促舆夫尽快jin_ru上清寺。
M_亲果然病得沉重,本来国色天香的容颜,瘦得颧骨突出,除了眉眼尚看得出清美的轮廓,再也辨不出原来的倾国倾城来。
“冬日里便病了,只是打听到宫中不宁,不许去惊扰公主,说是chūn天和暖了,便会好起来!”
随侍的姑子已是泪水不gān。
御医诊治良久,只是摇头而去。
“真人body素弱,心思又重,这病势**险了,险了**”
“M_妃,M_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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