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阿墨**”
他这样焦急地换着,迅速将我揽到怀里。
他的指尖很凉,躯体也是让我贪婪的清清凉凉,浓郁的杜蘅清芬直沁肺腑,叫我仿佛活过来般又动弹起来,喃喃叫着三哥,迫不及待地蹭住他,用他的body来散去我身上的烈火,用他的脸庞xi去我脸上的滚烫,再顾不得疑惑他怎会到我身边,我的手脚又在什么时候解开了束缚。
体表热量的散逸,分明带来了更shen层次的需/求。我呻/吟着,毫不犹疑地将他推向一边的木榻,伸手便扯开他的_yi带。
他的身躯僵了片刻,待他紧致流畅的线条落到我手中,才rou_ruan了下来。
他的声音更是rou_ruan:“阿墨,阿墨,我是萧宝溶,我是三哥**”
他叹息着,无声地T整着体位,明明是我压着他的不雅姿势,反变成了我被他扣住被动地去承受着他的怜爱。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He二为一时,那种qiáng烈得让我濒临崩溃的渴望,终于得到了释放空间。
蓦然的_C_J_和纾解迫得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shen_y,闭着眼睛再不做声,由着他将我细细摆弄。
微凉的指触,缠绵的唇*,一寸一寸极细致也极娴熟的爱/抚,迅速让我臣_fu于他带我jin_ru的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被尊重,被宠爱,被怜惜,让人不由地安心,安心地享受一脚踩入天堂的那种极致愉/悦。
他不会qiáng悍到让我经受不住,却又恰到好处地bī我在最shen处沦/陷,沦/陷地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肩背,再也不肯放开。
一次,又一次,我在沦陷中被他带起,颤悸着攀到最高峰,再跌入飘浮不定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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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好久,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穿着整洁gān净的小_yi,正卧于松软的衾被间,浑身被人敲打了一顿般松散酸疼着,连举手抬足都觉得吃力。
耳边传来低低的jiāo谈时,我揉一揉眼睛,看到了寻常民居所用的素帐,式样简单,半新不旧,却收拾得极整洁。
素帐外,有清逸的身形半倚于桌旁,持一卷书,正与几名身穿铠甲的武将说着话,不时发出一两声温雅的轻笑,看来很是轻松。
我慢慢地回忆着neng身的经过,大致可以确定,我目前一定已经再次neng离了魏人的掌握,回到了我们南朝的军营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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