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告诉自己,心跳得激烈,只是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只是因为neng逃机会的突然来临。
可没有用。
我一再地将注意力转移到近处奔忙的脚步声和惊叫声,以及远处厮杀惨叫声上,努力去猜测外面的局势和我逃出去的可能机率,可却忍耐不住肌体越来越炙热,热得周身毛孔都散开,血ye流动得越来越快,血管都快要为之爆裂一般。
该死的拓跋顼哦,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蠢事?
我已忍耐不住,辗转于chuáng/第间,蹭着自己被紧紧捆缚着的body,低低呻/吟起来,恨不得也和拓跋顼一样,找一盆冷水,浇到自己头上。
**或者,一个男人也成。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子,老的或是丑的,仇人或是敌人,都无关紧要。
我要的只是一味药,一味能解去我此时煎熬之苦的解药。
只要那人不是我的亲兄长,不会让我和我M_亲背上无颜见人的乱/伦罪名,我不会在意我的解药是什么样的药引做成。
我的耳中渐渐地在隆隆作响,外面的厮杀时远时近,剧烈的心跳如鼓点般不规则地乱敲,连血ye流动的声音也已清晰可闻。
不,不该说是血ye了。
是岩浆,着了火的岩浆,烫燎着我每一处经脉,每一寸血ròu。
整个人都在燃烧,激烈得快要炸开,让我翻滚着,拼命地挣扎嘶叫着,用头去撞着坚硬的chuáng围。
有滚热的ye体自头部滴落,却_gan觉不出疼痛;同样,狠命蹭着的被缚住的双手也开始*润,同样觉不出疼痛。
长发早已凌乱,大汗将在黑发粘在脸庞,又被泪水混He着,再不知已经láng藉成什么模样,而我终于再顾不得半点身份尊严,失声地痛哭大叫。
我期待着天堂的降临,却始终在地狱中辗转。
正是打入地狱不得超生的láng狈时候,隐听得嘈杂喝杀声已到了耳边。
紧跟着,狠狠的一记踹击门扇声震响,激烈肃杀的冷意和浓郁的血腥气一齐卷了过来,bī得我打了下激棱,才觉略略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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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行云与谁同(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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