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了,已见拓跋顼气得浑身颤抖,高声向我叱喝:“萧宝墨,你闭zhui!”
我说得委实太过刻薄,尤其对一个将死之人,差不多是可以让人死不瞑目了。可我满脑的新仇旧恨,只盼他即刻便死了,死后再下十八层地狱煎烤烹煮一回,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冷笑着将簪钉重新cha回发髻上,我顺手又摸了摸其他几_geng不起眼的小小簪钉。
受了初晴的那_geng簪子的启发,我后来也爱在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首饰上动手脚。
比如,目前头上几枝小小簪钉,全都是中空的,有取人x命的毒药,有让人沉睡的迷药,同样也有诱人情不自禁的媚药,都是量少而jīng的极品,可以在出门在外时留作不时之需。
可惜拓跋顼的防范太过严密,我暗中准备的这些东西竟都无法发挥作用。
本待留着继续等机会,但此时我实在给拓跋轲气得不行了,只想将我所受的打击和痛楚全部都还回去,看看他拖一副垂死之躯,还能不能保持气定神闲的帝王威势。
但拓跋轲着实了得,拓跋顼给我的话激得快跳起来,他却依旧淡淡的,不露一丝羞恼,甚至懒懒地笑了笑,“哦,其实**朕也从来不曾喜欢过你,不过你长得挺像朕少年时看上的一个nv人。”
他吐了口气,又望向拓跋顼,仿佛在劝_fu自己一般,很用力地说道:“那个nv人**才是朕的冤孽!”
拓跋顼显然不清楚这事,只是顺着拓跋轲的话头,茫然地点着头。
而拓跋轲用力地说完这句话,浑身的jīng气神忽然给抽光了般,偌大的身躯无力地往下滑落。
拓跋顼大惊,揽紧了他的兄长,急唤道:“大夫,大夫,快拿药来!”
拓跋轲又咳,血沫自口中源源涌出,冷凝沉寂的瞳仁渐渐扩散开来,连声音也微弱下去,渐至低不可闻:“九弟**朕等着你**超越朕,把江南**三千里河山收归**大**魏**”
拓跋轲依旧睁着眼睛,棱角分明的面庞凝固着最后的一抹淡淡苦笑,握紧拓跋顼胳膊的手掌却已慢慢松开。
“皇**皇兄?”
拓跋顼低哑着嗓子,不敢置信般唤着。
拓跋轲再无一丝回应,连瞳仁也映着chuáng围上代表着吉祥如意的三羊开泰雕花图案,再也不曾眨动一下。
“皇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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