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顼连点了几枚爆竹,牵着我的手,笑盈盈地和我并肩站着,看着爆竹一个接一个炸响,忽然将火折子递给我,道:“阿墨,你也放几个爆竹吧!”
我懒洋洋道:“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不喜欢。”
拓跋顼垂头望我,晶明的瞳仁比这灰蒙蒙的天空明亮百倍。他轻声道:“阿墨,我曾经不懂事,你也曾经不懂事。但现在,我们该都懂事了吧?”
那瞳仁太亮了,亮得如有一团细细的火焰在跳动,随时会给扬起的风chuī成燎原之势,叫我不敢细看,不敢细想,只默默将头扭了过去,看着燃尽的爆竹将最后的残骸散落一地。
拓跋顼却不肯让我晾着他,握紧我手臂只一带,我已毫无选择地踉踉跄跄跌入他的怀里,被他轻轻揽住。
“如果你认定我还是什么小孩子,那么,我很快便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小孩。”
他的唇抵着我的额,环着我的右手缓缓地fu_mo着我的yao肢,暧/昧的气息,便在无声无息地两人间流转开来。
他的胳膊一如既往地坚/硬,很轻松地便能将我拘在怀中动弹不得;可此时他的Xiong怀却格外rou_ruan,暖意透过两人的_yi衫居然还能轻易传出,将我的脸庞烫得发烧。
“阿墨,去放爆竹罢。我们把不开心的事都赶得远远的,就算**就算从今天起,我们丢了以往的一切,重新**从这个竹林开始,好不好?”
他显然不惯这些温言细语,说得很是艰难,两句话说完,清好的面庞已是红晕一片,但双眼并不回避我,由着自己的尴尬和希冀一并呈现在我跟前,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终于明白了他带我在这竹林中放爆竹的意思。
相山的竹林早被我砍伐gān净了,他虽远在北魏,但在宁都必有耳目,多半也瞒不过他去。他找了这片竹林,只是为了告诉我,他很诚心地想拾起当年的旧情,借了爆竹除旧布新之意,告诉我他重归于好的渴望。
鼻子酸涩得很,温软的ye体在眼眶中打了个转,居然没有落下。
从拓跋顼掌中接过火折子时,他的神情显然一松,唇边晾起的笑意映亮了竹林过于shen沉的浓绿,shenshen的酒涡,一如当年那般令人沉醉。
“你小时候那么T皮,应该会放爆竹吧?”
见我走向一枚爆竹旁,他又忍不住,紧跟在我后边小心地问。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