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萧彦跟前失态,不如先回府去将自己的心情慢慢收拾清慡再说。
第二日再去见萧彦时,他果然问到了此事。
我叹息道:“他A,也着实可怜得紧了。我只担心给困得久了,body会垮下去**父皇,他到底是将我养育成人的三哥,我总舍不得他英年早逝。”
萧彦淡淡笑了一笑,转而又问:“你们后来剪了那风筝时,似乎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宫人来回朕,却听得隐隐绰绰,怎么也说不清。”
我明知这些事必定会传到他耳中,也不隐瞒,叹道:“三哥剪了他的风筝,让我和他断了。他说,不用理会他,才可以飞得更高,更远。我剪风筝线,只盼三哥的灾劫到此为止,从此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哦?”萧彦研磨地望着我,不知信还是不信。
我微笑道:“其实三哥也是多心了。我们父nv骨ròu连心,他于我有恩,父皇又怎会不知?又怎会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便怪罪我?何况他也算是知趣之人了。当日父皇登基,他便晓得不是父皇对手,生恐白白牵累了江南百姓,并未有所异动。如今父皇在位一年,朝廷nei外安泰,他自己也困居宫中,并无可用之人,哪里还敢怀有异心?”
萧彦沉默片刻,叹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人么,朕总觉得不简单。旁的不说,只看他当初终日沉溺歌舞酒筵之中,人人当他是名士高人;可南北战事一开,短短两三月nei,便能收伏了近半的朝臣为其所用。这种手段,即便父皇也是自叹弗如。”
萧宝溶的影响力我早就见识过,他那揉He了高贵优雅和平易近人两种特质的言行,不管对于同僚还是下属,都有着极qiáng的魅力。
这种魅力经过诗书的熏陶和皇室贵胃身份的映照,更被无限放大,让我都吃不准,如果有一天,他东山再起时,目前听命于我的那些故齐臣僚,会不会立时转投向他。
不过有萧彦在,这种事应该是不会发生的。既然萧宝溶当年放弃了夺权,如今更不会做这种自不量力的事。
心下想着,我沉吟着回答:“父皇放心,他身畔之人,不少是阿墨派过去的,他若有所异动,我不会不知道。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偏着自己的养兄觊觎父皇的江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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