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很想和他好好说话,让他振作起来,但他的话语还是怒火中烧。
如果是在魏宫,我多半忍一忍就由他说着了,可现在我已经恢复自由,再也不想委屈克制自己,冷笑道:“我作践自己,还是你们兄弟作践我?所谓宠我,就是把我养得漂漂亮亮的,高兴时qiángbào我,不高兴时折磨我,用你们的喜怒无常把我bī成一个以色事人的卑贱nv人!你自己说,这是把我当成青楼jìnv,还是当成大齐公主?”
拓跋顼脸庞上的悲哀之色更是明显,他低哑道:“这就是你对你们帝妃关系的评判?”
我心头火起,站起身来,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席上,怒叫道:“我不是他的妃子!我_geng本不是魏人,魏帝见鬼的圣旨对我来说不比狗吠驴吼高明多少。我讨厌拓跋轲,我也讨厌你。没遇到你之前,没遇到拓跋轲之前,我都不晓得痛苦两个字该怎么写!是你们弄脏了我!是你们让我怎么也洗不gān净!是你们让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我恨你们!”
我一边叫骂着,一边狠狠的踢着他的yao部和背部。
记得他拥有着紧硬如铁的肌ròu和臂膀,应该不会畏惧我这么点力气的拳打脚踢。
可大概因为他受了伤,透过鞋尖传递来的触_gan,居然很rou_ruan,棉花一样由我打着,并无半分力道。
当我把最后几个字骂出口来,尖厉的声音已不自觉地咽哑下去,喉中的气团冒出了腾腾的水汽,一头便又要扑出眼眶。而脚下不由便软了,再也无法向他使蛮力。
心灰意懒地不想再试图与他沟通,我转过身,bī回那不该再流的泪,便向外走去。
xi着鼻子正要kua出舱门时,只听拓跋顼低声道:“你错了。皇兄没把你当公主,也没把你当jìnv,只是把你当成了喜欢的nv人,一心一意想留你在身边,想你也能一心一意对待他。”
这话像芒刺般刺耳刺心。
我恨恨回过去瞪他时,他正半支起身望向我,shen眸中那抹墨蓝悲哀而无奈,闪着幽幽的莹光,分明在谴责着我,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疼痛与怜惜。
不想再去探究这人到底在想什么,或许已经没必要了。
到现在还在帮他皇兄狡辩,说什么他对我一心一意,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听他口吻,难道一直以来还盼着我对拓跋轲一心一意不成?
如果萧宝溶没来,我和他真的不得不在一起了,只要拓跋轲说一声要我,他还会打算立时拱手相让?
那么,我对他拓跋顼又算是什么?
他又认为我有几颗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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