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时,已是第二天巳时以后了。心里机伶一下,悄悄地提醒自己不可露出破绽,才睁开迷茫的眼睛,伸着懒yao慢慢支起身。
我终于清晰地看到了拓跋顼。
湖色的家常软罗袍,宽领大袖,将他衬得更是俊秀美好,温雅沉默。
他看来jīng神并不太好,眉宇间有撑都撑不住的疲倦,眼底的那抹墨蓝近乎虚恍,原来很健康的肤色,都透出了沉沉郁郁的铅白。
此时,他正皱了眉低声吩咐宫人去寻太医,忽然抬头看到我醒了,顿时眼睛亮了一亮,走过来扶我起chuáng,挥手让人进来为我洗漱,然后陪我用早膳,神情很是安谧,却真的一言不发,与当初那个给我一逗便怒气勃发的少年判若两人。
或者,那是因为,他不再是zhui上没毛的半大小子,我也不再是什么懂的丫头片子了吧?
一年间,我们都不得不长大了,不管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已经纳了好几名姬妾,我成了他兄长的妃子。他已是成熟的男子,而我也被迫蜕变成了步步为营的nv人。
这一天,他依旧如以往那般时时伴着我,我也只作自己看不见,时时地依赖着他,偶尔会抱怨一两声,嫌周围太过安静。
他也不回答,只是带我带窗边,扶出我的身伸向窗外,_gan受阳光耀在手上的温暖。
我自以为已经掩饰得很好,可到晚上临睡时,我才发现我还是露出了一点破绽。
他扶我躺下后,看样子准备离去了,忽然又转过了身,默默望着我,很低地叹息:“阿墨,你会好起来的,振作些,别绝望。”
我迷茫着望向他的方向,真的有些不解。
这时,他忽然又冲了过来,俯下身,shenshen地吻我,呼xi极不均匀。
明知回避不了,我闭着眼睛由他折腾,再不知心底是怎样的滋味。
说不上喜欢,说不上不喜欢,他对我无情在先,我也没有多余的_gan情再làng费这么不可靠的男子身上。
但我现在不得不利用他,先保住自己的x命,再设法逃出去**
怎样报仇那是很遥远的事了,逃出生天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
习惯x地捧住他面颊时,他终于放开了我,呼xi渐渐均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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