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轲轻笑:“你倒聪明,知道萧宝溶顺利逃去,乐得趁机和朕重归于好,是不是?”
我便知他昨日已将拓跋顼的话语一句不漏听到耳边了,垂头道:“这天底下,就数三哥对我最好。敌也罢,友也罢,宝墨只求陛Lower body谅这点手足之情。”
“嗯,仅是你们的手足之情么?”
他微哂。
“自然**是手足之情。”
我不解。
虽说吴后曾因我的早产,而怀疑中伤过我们兄妹的清白,但拓跋轲不可能疑心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果然,拓跋轲继续道:“只怕,是因为有这个最疼你的手足兄长,你就有离开我的希望吧?”
他的眸中若有清冷的冬日北风拂过,嗖嗖地chuī到我心间,让我打了个寒噤,颤声道:“宝墨**宝墨已是陛下的人,不敢提离开。我当真**只盼他平平安安便好,连当不当什么王爷,都不太重要。”
这是实话,当萧宝溶陷入危险时,我宁愿他平安着,救不救我已是其次了。
可事实证明,拓跋轲远比我预料中更敏锐jīng明。他“嗤”地轻笑,淡淡道:“哦?可朕从没听说过,哪位兄长死了,妹妹会为兄长殉葬的。除非**兄长的死断绝她生活下去的希望!”
最隐蔽的心事被他一语道中,我心脏部位猛地一抽,连身躯都僵硬了。我很想掩饰住我的眼睛,不流露出被撕开面纱时的惊恐和瑟*。
可没有用。
拓跋轲紧捏着我的下颔,不容我有丝毫的逃避,锐利的眼神如鹰隼抓裂我或真或假的面具,让我所有的真实情绪,一丝不漏地落到了他的眼底。
“好一个心机shen沉聪明绝顶的nv子!”
他的赞叹声,随着轻柔的吻落到耳边,却如催命符般叫我惊惧。
“你娇弱,你可怜,你聪明,你任x,你刁钻,你胆小,所有少nv该有的好习惯坏习惯,连同对故国亲人的怀念和对朕虚假的爱恋,你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你让朕不得不怜你三分,你让九弟不得不护你十分,果然,果然是南齐最了不起的公主,值得萧宝溶孤身犯险不惜一切代价相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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