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忙着安慰:“怎么会呢!皇上待娘娘的好,谁看不出?昨天太医给娘娘止了额上的血,娘娘半昏半醒着一直哭,皇上就说太医不会治,赶了出去,亲自拿药为娘娘敷的脸。”
那么,昨晚抱着我睡的,自然是拓跋轲了。
我也不知拓跋轲在想什么,昨天分明就是他们兄弟联手将我万般折rǔ,bī得我生死两难,事后居然假惺惺对我好,这会儿还因我而一反常态对侍nv大加责罚。
算是狠狠地把我往死里教训一顿,再给我点活下去的指望,以期我乖乖地再做几天他的玩物么?
他着实多心了,便是他把我扔到油锅里烹上一回,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还是会乖乖地依顺他。
萧宝溶已经来了,我的生命比什么都宝贵。这样的关头,我怎会再去得罪拓跋轲?
昨日得罪拓跋顼,已是我一万分的不理智,活该我给掌zhui掌成个猪脸。
可拓跋轲生恐别人不晓得他宠爱我一般,这次可怕的惩罚之后,他居然再次让我呆在他的重华殿养伤,晚上依旧和我睡于一处,也不怕我丑肿成这样,半夜醒来把他给吓着。
宫中之人最会察颜观色,虽知我因冒犯皇太弟给狠狠罚了,倒也没如我预料的那般,有谁敢看轻我。我的伤势并不重,太医几乎十二个时辰轮守在重华殿外,一天几次地上药,脸上的红肿很快消退下去。倒是狠下心来向拓跋顼磕头时受的伤更重些,几乎每隔一两个时辰都会出现晕眩头疼的症状。太医说,可能用力太大,脑部轻度震伤,开了天麻决明汤来,让我一天三次地_fu着,并不敢怠慢。
如此过了五六天,伤势基本平复,额上也结了痂,我让人做了几_geng宽边的抹额来,将额上的疤盖住,也便可以不用宫人扶持,便可在四下里走动了。
懒得呆在永远弥漫着拓跋轲气息的重华殿呆着,这晚就寝后,我看拓跋轲神色还算温和,便借口宫妃久居重华殿于礼不He,对其他诸妃也不公平,向拓跋轲提出搬回琼芳阁去。
拓跋轲垂着眼望我,然后用他的手指,缓缓地在我额上伤疤附近轻轻打着旋,低沉问道:“朕专宠你,你不开心么?”
他专宠我?我还真受宠若惊了!
夜夜伴着这个修罗般的男人,只怕萧宝溶更难救我!
“我**我自然开心。”我亲他的唇,呢喃道:“可皇上只宠我一人,难免惹人非议,其他姐姐们更不待见我了。”
拓跋轲脸色一沉,道:“你记恨锦妃告了你的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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