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沉吟:“这个,就不清楚了。大约大过年的,想让豫王和墨妃都欢喜欢喜吧?”
让我和拓跋顼欢喜欢喜?
我嘲笑,忍不住步履踉跄。
拓跋轲发觉自己抢了D_D的nv人,才终于把犹豫未定的储君之位留给D_D做为补偿吧?而墨妃,算是对我的补偿?他终于能豁达大度地不计两国之仇,封了我这个仇人之nv为妃,我是不是该_gan激涕零,舍身以报?
我笑出声来,擦着眼泪冲回了琼芳阁。
初晴带了侍nv早在屋中等得久了,一见我跌跌撞撞Jin_qu,忙扶住我,道:“怎么了?”
我揉着眼睛微笑道:“没什么,这太阳大,晒得我眼睛疼。_yi_fu也厚,热得一身汗。”
初晴疑惑着将我的额一擦,果然是细细的汗水,忙道:“香汤备好了么?”
听得屋中应了,传来哗啦啦的倒水声,澡豆和腊梅瓣的清香幽幽细细的钻入鼻中,我忙不迭入屋先去洗浴。
依旧是独自一人关在屋中,取过木勺,慢慢地将温热的水从头浇到脸,沿着脖颈淅沥而下,一遍又一遍。
眼底终于没有了给太阳刺痛的泪水,满是水珠盈着,依旧涩涩地疼。水汽中淡淡的清香萦在鼻尖,却不曾冲淡夜间那男子残留在我身上的气息。
我狠命地搓着揉着,可一停下,自己嗅着那光洁的肌肤,依旧闻得到他的气息。
不是萧宝溶那种清雅的杜蘅芳香,不是当年那个竹林少年纯净如清水的清新洁净。而是特有的男x刚烈气息伴了很淡的龙涎香,以及久居帝位的骄矜威凛之气,混和成阳刚却危险的气息。
这种只属于拓跋轲的气息,似在那纵情的huan_yu和毫无保留的躯体纠缠中,透过彼此汗*的皮肤,透过不知廉耻的紧密结He,shenshen印到了我的骨血里。
我怎么也洗不gān净。
外面传来了初晴的叫门声:“阿墨,怎么还在洗浴?怕是水快冷了,又是大冷天的,别着凉了,快出来吧!”
我*漉漉地爬出浴桶,胡乱用个大毡毯裹住身子,*脚站在地上,才道:“叫她们进来,帮我换桶gān净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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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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