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拓跋轲这时候去了哪里。不过按常理推断,除夕之夜,他不该留宿在正殿以外的别处。我不敢往好处想,只能预作了准备,然后听天由命。
安神汤很有效果,不久之后,我已两眼沉重,很快在温暖的衾被中睡去,甚至忘了再去害怕那个地狱修罗似的男人了。
仿佛睡了很久之后,有略凉的肌肤与我相触。
我下意识地回避时,细细的yao肢,已被极坚实的臂腕拥住,炽热的掌心不急不忙地伸入_yi底,熨在光滑的肌肤上,缓缓地游移着,从脖颈,到Xiong前,到小腹。
我惊慌地挣扎着待要闪避时,一睁眼,看到了拓跋轲专注望我的脸庞。
_gan觉出我body的僵硬和颤抖,他居然微微笑了一下,俯伏到我的耳边,轻轻含了我的耳垂,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口吻呢喃着:“别怕,宝墨乖,别怕,听从你的body便可以。”
我的body**
_yi衫早在不知不觉间褪去,我的body已经完全被他qiáng有力的身躯覆盖,一双大掌将我约住,一处处抚着能让nv人yu_yue的部位。
我_gan觉得出他手指轻重有致抚摩揉弄时带来的颤栗,却忍不住想逃避,逃避开这个肮脏的男人,肮脏的大手。
可我不能逃,也无处可逃。
大睁着双眼望着帐幔上扬起利爪的腾龙,我惊怯地将指甲咬到唇中,*尖轻轻在甲fèng中来回扫了两下,甜而微涩的味道便充斥了口腔。
这是一种很接近nv子体息的气味。随即拓跋轲辗上我的唇,与我shen相厮磨时,_geng本不曾发现我唇中淡淡的涩甜。相反,这淡淡的涩甜,在两人的厮磨中,开始蔓延在两个人的唇*之间。
我不晓得这种媚药对男子影响大不大,但拓跋轲看来一直理智而克制地抚弄着我,并不显出急躁;倒是我自己,从不曾_fu用过这种可怕的药粉,不过片刻工夫,便觉出了异样。
血ye的流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很多,流窜在四肢百骸中,渐汇成沸腾的溶浆,汹涌到小腹下的某处;而他的fu_mo引发的肌肤上的星星之火,迅速燎入血ròu之中,一处接一处,烫得我禁不住shen_y出声。
这时,他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海水蓝的瞳仁上有簇簇火焰跳动,灼烈,炽人。
我喘着气,惊惶地望着他,身躯犹在他顿住的大掌下,像鱼一样不安地摆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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