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牵念,错扣同心结(三)
直到今天初晴被押着来见我,她才知道那辆马车里被困住的人是我。
“我想不通,”初晴苦笑道,“北魏人看上任何一个南齐的名门闺秀或宗室nv子,都不算奇怪,为什么会看上我?”
初晴显然是南齐nv子中的异类。
纵然我当日在惠王府淘气得可以掀掉半座府第的地皮,也没像她这般将世俗礼仪视若粪土,禀了一副仙姿玉色,行事却疏狂放dàng到令人侧目而视。
包括萧宝溶在nei的天下男子,均以收集赏玩美nv为乐;而萧初晴却反其道而行之,以收集赏玩俊秀男子为乐。
她的闺闼之nei,常常通宵达旦地纵情声乐,以至不少自诩风流的名士都以曾是敬王府初晴郡主的入幕之宾而得意。
而初晴的择人标准也是奇异,如沈诃若这般年轻有为的一方将领,并不介意她如此声名láng藉,甚至有意与她厮守终身,初晴却从来不假以辞色,更别说将他留宿府中了。
隐隐听得些流言,道是这初晴之M_原是京中名jì,后为敬王最受宠爱的姬妾,却备受排挤,郁郁而终。敬王因其M_的缘故,对初晴很是纵爱,因此其潇洒不羁,本就远胜一般nv子,常身着男装,四处游山玩水。到她十五岁时,一次随庶兄在江州游览,不幸被一群流匪劫去,直到半个月后才被在一处民居发现。
谁也不知道那半个月初晴遭遇了什么,但从此后初晴的确x情大变,行事狂放之极,连敬王都约束不住,只得由她去。
她自己便曾在醉后和我说道:“阿墨,凭什么身为nv子便要被天下男人玩了去?我偏要玩遍天下最好的男子!”
却不知,拓跋轲把这样的nv子抓来做什么?
我会把他的所谓“宠幸”视若奇耻大rǔ,而初晴说不准只将他当作个俊挺英气的男子,反过来玩了他去。
可我记得迷蒙间听拓跋轲叫人来陪我时,提及让“南朝那个该死的郡主”来照顾我,分明指的就是初晴。
看来他不仅不喜欢她,甚至极讨厌她,又将她千里迢迢弄来做什么?
万分不解间,我只借口不想和我这姐姐分开,让人将她的卧室搬到我隔壁来。
拓跋轲想要我,不会要我的命,可这男子从不是只在口*间发狠的人,他既说初晴该死,说不准什么时候真的莫名其妙便害死了她,不如住得离我近些,还可以多点照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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