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轲显然很尽兴,侧身卧下时,居然小心为我盖好被,用他的大手搭于我的yaoXiong间抚摩着,安抚我还在悸动颤抖的躯体。
“宝墨,有点进步了!”他的鼻中若有笑音,气定神闲地说道:“萧銮若知他的爱nv如此乖巧地躺于朕的身下承恩,不知有何_gan想?还有继承他皇位的萧宝隽,这般庸懦,怎不将他的江南九郡一并割舍给大魏?也免得朕多费手脚!”
我便知我料得对了,江北十八城池_geng本没在他的眼里,迟迟未曾撤离广陵,怕是另有图谋。但我什么也不能说,只是像任何一个被求索殆尽的nv子,疲倦地蜷着身子,忍住想呕吐和即刻冲出帐中去清洁body的冲动,像猫儿一样安静慵懒地睡着,嗅着他极具威凛之气的阳刚气息,只作没听到他满含讽刺的清冷话语。
你要征_fu我,我便让你征_fu;你要折rǔ我,我便让你折rǔ;你要我yu_yue或痛楚,我便yu_yue或痛楚。
我会像棉花一样rou_ruan着,让你刚硬的拳头砸不到着力之处。
但总有一天,我要你的人头**
------
之后连着数夜,我均被传去侍寝,我乖觉地承顺着,至于他穿_yi用膳这类日常生活,虽也让我侍奉过,可我总是恰如其分地笨拙着,然后没等他皱眉,便把眼泪当作了武器,簌簌地往下掉着。结果后来的每日晨间,他的侍nv只要chuáng上一有动静,立刻会端了水进来_fu侍,不会再等着他挥手令我退下再叫人。
时日久了,我发现我还真有几分演戏的本领,只要他眉目略冷,我的泪水即刻便会涌出,眨巴着眼睛向他凝望。这人城府极shen,喜怒不形于色,但我的确看到他几次蠕动了zhui唇却没将刻意折rǔ我的话说出口来。
管密和轻罗、连翘待我不错,若是拓跋轲有事提前或推迟回_F_,管密都会事先通知我;轻罗、连翘慢慢摸清了我的习惯,知我每日清晨回到自己_F_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都会早早备好热水和香料,再去为我端来还算jīng致的早膳。
履薄冰,敢辞朱颜瘦(四)
永远在人前D着一张温柔娇弱面具的日子很难熬,或者说,怪我还没能习惯这种隐藏自己的生活。每天清晨独自浸泡于浴桶中的时光,成了我唯一褪去伪装的时刻。
我可以自在地哭,自在地恨,自在的捏紧拳头,自在地任思绪飘远,飘远到江水另一面的宁都,想那里的三哥,那里的M_亲,还有**那里的阿顼。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