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中,我有些懵了。长这么大,父M_兄长都将我当成宝贝一般呵在手心,连弹我一指甲也舍不得,十岁时挨那顿鞭子乃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受罚,几时被人这般凌折般毒打过?
“萧宝墨,你给本宫听好了!这两个耳光是告诉你,给本宫放聪明些!你再不安份,在齐国是耳光,到魏国可能是人头!还是好好学学你那狐媚子的M_亲吧!不然日后自己吃苦便罢了,若连累我康儿回不来,本宫非让皇上把教导你的M_亲和惠王一起问罪不可!”
“你敢!”我叫骂着,气急败坏道:“你才是狐媚子坏nv人!连出了家的庶M_都胡乱攀污,有什么资格M_仪天下?怪不得大皇兄几年都不到清宁宫过夜!”
话未了,又是一耳光狠狠揍来,却是用尽了全力,想来这次说到了吴皇后的心病了,那双大而微凸的眼睛已经给气得如青蛙般鼓起,脸已Zhang得通红,这等神情倒似要生吞了我,果然如我所说,半点无了皇后威仪。
但我已顾不得嘲笑她了,阵阵眼冒金星间,早上匆匆挽的发髻已被打得散了开来,碧玉镶金凤尾簪“丁”地落地,断作两截,只有两枝红珊瑚小珠簪钉在发间,将凌乱落下的黑发略挡了一挡,半掉不掉láng藉垂下,更该将我整得状若疯子了。
锦衾寒,夜阑更漏残(五)
那边已有宫nv急急上去安慰吴皇后:“皇后娘娘,仔细手疼!”
可抓住我的宫nv却将我掐得更紧了,胳膊疼得我直xi气,再不肯放松一点,更别说来劝慰我一句半句了。
萧宝溶从来只告诉我,我是大齐公主,天底下最尊贵的nv子,却从不曾告诉我,原来这个公主,也只是个虚名,人家所敬惧的,是公主这个名号后的皇家权势。当权势背弃我时,我这个大齐公主,连个奴婢都不如。
吴皇后大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甩着大红色云纹绣翟鸟的宽袖,将打得发红的手掌垂下,狠狠地盯着我喝命:“将她捆起来,好好磨磨x子!像这样去见魏帝,只怕太子没救回来,先闯了大祸!”
可恨那些寻常对我恭恭敬敬的宫nvnei侍,此刻竟如láng似虎般冲了上来,拿了*的绳索,毫不犹豫便将我捆得结结实实,不管我怎样地挣扎尖叫,将我缚在了一张huáng花梨方背椅上,一动不能动弹。
我努力伸着脚,妄图踢那该死的nv人一脚,骂道:“我便闯祸又怎样?你想用我来换你儿子,做梦做梦!萧康有你这样混帐的M_后教着,日后早晚毁了我们大齐,是你们**呜**”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