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不慡。
问题是,他无法否定他。
唐湘昔仍定期收到美国那边捎来的消息**他原意是为孩子,可指示下去,八成变成跟拍那只兔子。有一张他在街头咬汉堡,大概艺人训练导致他随时都很上相,分明一个gān扁的面包夹r,被他吃得好似人间美食,吮指难忘。
他鼓着腮,样子十分可爱,下一张吃完了薯条在tian手指,唐湘昔瞟了眼,下腹一炙,瞬间boqi。
这反应不稀奇,三年来唐湘昔很习惯,夜半十分,他睇睐照片,在chuáng上T整了个舒_fu姿势,拉下ku炼及neiku头,掏出里头半勃rjīng,上头血脉纠结,稍经mo_cha便硬挺如铁,青紫色血管在上头突起、蔓延、纠葛,他握住jīng头,闭目想像青年在照片里,tian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jī巴。
青年口活极好,他*尖小巧软润,能tian到他凹槽nei部,而手指则摩搓他最为苏麻的那条筋,一张zhui似极了xi*,重点是那口腔热度,黏膜软neng,而*腔nei部更为诱人,r褶一道道,缠绵他的yīnjīng,倘若他是教徒,那必然是到达地狱的捷径。
他躺在chuáng上,放松身躯,就像多年来所做,给自己释放,_geng部发烫,腥臊的气味在空气里蔓延,他一身肌r因xing_fen鼓起,涔下汗水,他没压抑,于是不一会jīngye一泄如柱,有几滴甚至喷溅到相片里青年的脸上。
唐湘昔Xiong口起伏,在粗喘里迷惘:这是爱吗?
他把手心浊ye抹到照片上,动作yín秽变态至极,却隐隐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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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湘昔学他哥,给自己安排了一趟自我的旅行。
没有专属导游、没有定点接送,一切从简──半年后回来,他几乎成了流làng汉。唐湘昔严格控管自己的消费吃喝,不说无人知晓他是富家大少,他结jiāo不少驴友,他们对旅行热衷,一站接一站,看山看海看风景,看这个世界,甚或于看自己,独独唐湘昔,说不出旅行的意义。
有人笑:“是不是有个分不了手的nv友,离开她,就是你旅行的意义?”
唐湘昔没语。
他汲一身风霜回台,可心里一处仍空空落落,他没休息两天,再度收整行李,如此反覆,足足一年,就是没去找青年。
仿佛一种垂死逃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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