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柳万钧掏出一块手帕,擦擦鞋底,露出嫌弃的表情,“真脏。”
粱友心中一跳,被屈rǔ的_gan觉更甚。
一阵风chuī过,树叶抖动,飞沙走石,柳万钧的身形挪至百米之外。
他一走,那些南荒人顿时一哄而至,抢着压倒粱友的body,几下便将他身上的_yi物扫除,争先恐后的拉开他的双tui挤Jin_qu。
其中一个快过其他人,他硬挤了一下,发现进不去之后,便用两_geng手指狠狠的拉开粱友最rou_ruan的部位。
“A——”粱友控制不住的惨叫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
南荒人用的力气奇大,几乎有把他撕成两瓣的冲动,粱友疼的浑身颤抖,手指ca-进土中,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心中恨意滋生的厉害,“柳万钧,你骗我!”
柳万钧捏着鼻子看着血腥的一面,笑的像个狐狸,“谁说我骗我,我说我放过你,又没说他们也会放过你,你可真天真,哈哈哈~”
他笑的得意,脸上的表情生动,在粱友年前一次次回放一样清晰。
粱友苦不堪言,每一次撞击,都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这些野人_geng本不在乎他的_gan想,拼命的往里面挤,并且把他的body抱起来,前后夹攻,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body不停的摇晃。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几下,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gān,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个南荒人掰开他的tui,另一个在他tui间忙活,凉凉的东西塞-进里面,火辣辣的那处好上许多。
他挣扎着要起来,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chuáng头,他受不了这种待遇,瞬间怒吼出声,“快放了我,不然我爹娘一来,你们都要死。”
几个南荒人听不懂修真界的话,对视一眼也不明所以,心中却觉得他闹腾不比,gān脆将他的zhui也封起来。
“呜呜**呜呜**”粱友不停的挣扎,却完全挣neng不开,而且他的挣扎还惹怒了几个南荒人,南荒人从一旁捡起一个圆形的柱子,猛地捅-进他的body。
“呜呜**”粱友瞪大了眼,不能说话,他最多只能呜呜出声。
此时的他心中并没有后悔,只有无尽的仇恨,并且将这种仇恨加诸在柳万钧身上。
南荒人对他的兴趣颇shen,一天最少也要五六次,日日做的粱友下不来chuáng,并且在这个世界,他因为水土不_fu,_geng本无法T用真元,每日仅靠着一碗不知名的透明糊状物过活。
南荒人霸道,不让他如厕,大便小便全都控制在晚上,其他时间都是用东西堵起来,为了防止他偷偷□□还在上面下了图腾纹,让他只要一碰,后面就疼的抽筋。
每到晚上便带他去湖边洗洗身子,用凉水灌进他的体nei,清理他的身子,清理完后便是无止境的做,从天刚擦黑一直做到天亮。
三个人的yu-望不是那么好满足的,即使这样,有时候白天他也睡不着,白天若是南荒人提前回来,或者捕捉到大型野shòu,便一阵庆祝,庆祝的条件便是将他从shòu皮里拉出来,做到天昏地暗。
时间相处久了,他渐渐能听懂了南荒人简单的语句,甚至能知道他们的想法。
他知道这几个南荒人是一家人,并且是亲兄弟,好到可以共同分享他,而且虽然不懂练气,但是练体之道却很厉害。
有一次他被绑在树上,看他们打猎,因为他们三个每日需要出门打猎,又怕他跑了,每次打猎便把他装成shòu皮里,绑在高树上,等打完猎才放他下来。
他在上面站的高,看的远,看到三个南荒人配He默契,手段不凡,且打杀了一头元婴期的大雁,顿时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地方。
从那以后他便每日让他们教他学他们的语言,学会了便不停的怂恿他们为他报仇,然而每次他们都是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把他从shòu皮里拉出来一阵好gān。
粱友_gan到shenshen的无力,他也开始不在怂恿他们gān掉柳万钧,而是怂恿他们去修真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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