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被朋友拉到楼里开荤的小男人多不胜数,那种_gan觉你遇到就懂了,反正就是瞧见他,就觉得周围一切都亮堂堂的,所以他跟我对上了一眼,我就把他骗到了我屋里。”
绿yao说的_gan觉,余令没遇到过,但瞧着绿yao的神情,她却品出了李世兴存在的意义。
对绿yao来说,李世兴大约就是她绝境里的光。
余令最后提笔在画上添了一只淡蓝色的蝴蝶:“好了。”
“这就画好了?”绿yao低头详端,她虽然不懂画,但却觉得这画的确不同了,就像是活起来了一样,不再那么死板,“若是他知晓他打了不少草稿,废了许多功夫的画,不如你的几笔,估计又要抱头半晌。”
“我只是添了几笔,画还是他的画。”
洗了笔,侧脸见绿yao不告辞,一直盯着她看,余令摸了摸脸:“我脸上沾了东西?”
“你若是对楼里的其他姑娘,像是对我一般,恐怕就没那么多人说你坏话,刚刚桃红也不会在你门口,偷偷摸摸好奇你是死是活。”
绿yao挑眼,“我其实早就想问你,为何独独待我不同?”
若非余令表现太淡,绿yao都要以为余令见她的第一眼,就跟她见到李世兴是一个样子,一见钟情,所以与众不同的待她。
余令垂眸把笔挂在了架上:“我们之前见过**在贺家的花宴,你是贺家的表亲。”
这个见过当然是两人都没进水月楼之前。
绿yao一怔,她不是没想过余令待她不同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总觉得不可能。
当年贺家的姑娘都要捧着余令,她这个表姑娘连余令的周围都没挤Jin_qu,她自然是记得余令在人群中颔首浅笑的模样,却从没想过余令会记住她。
“你的记x可真好,一面之缘,我们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对书她不一定过目不忘,但对人对物,她的记x一直很好。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对我不同,你觉着我们是一类人?”绿yao觉得有些好笑,“我可跟你不同,我家早就败落,我爹靠给贺家办事混口饭吃,我莫说画画,连学的字都做不出一首打油诗。”
绿yao一边贬损自己,一边觉得与有荣焉,曾经她想跟余令说句话,都要筹备半天,最后也说不上一句,如今余令竟然把她拉到了同等的位置。
“我言拙,你这般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
余令淡然地道,她无法跟绿yao解释什么,再说那日是她邀她做客说话,她实在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可笑。
“算了,早就忘了的事,提起来头疼,我知你是因为什么搭理我就行。”
绿yao收好了画,“这个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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